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吻,像寒冰一样冷,随着门渐渐闭合,上官驰直起了身:“戏演完了,你可以起来了。”
司徒雅打量怪物一样的打量他:“以前也是这样演吗?”
“因为你是第一个我自己挑的女人,所以,他们会以为有什么不一样。”
其实没什么不一样,虽然人是他挑的,却是司徒雅自告奋勇坚持留下的。
木然的走向那副画,在掀画之前,她回头诚恳的提醒:“那个……我好像碰到你的床了。”
“没关系,明天扔了就是了。”
“……”
司徒雅明明不是那种喜欢开玩笑的人,却因为他这一句极端的话,破例恶作剧了一把,“扔床还是扔嘴?”
上官驰脸一沉:“扔你。”
司徒雅听了上官驰的话,想到了多年前母亲对她的教诲,无论什么时候,一个女人宁可失身也不能失心,此刻看来,她不仅不需要失心,更不用担心失身了。
“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个的吗?”
上官驰漠然的撇她一眼:“不是,跟我来。”
他率先迈出房间,司徒雅赶紧穿好衣服跟了出去。
“你每天进出房间,我的卧室是你的必经之路,所以我有必要提醒你,除了必须经过外,不可以在我房间里多停留半秒,更不要碰这里的任何东西,尤其是我的床。”
上官驰指了指身后那张干净整洁的大床,过分的强调:“连靠近都不可以。”
“就那么讨厌女人吗?”
司徒雅难以置信的问。
“是的,很讨厌,非常讨厌,像讨厌蟑螂一样的讨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