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面那小妹妹就问她:“怎么傻了,我昨天到你那还见过,很聪明的样子啊。”
这个小妹妹就说:“前几天我想买个手机,就对她说:姐姐,我想买苹果,你觉得怎么样?你知道她怎么说的,她说:好啊,买甜的。我一听这话,明白她是没搞清楚,我就又对她说:买甜的?不是吃的,是用的。她张大嘴,很惊讶的回答我:靠!苹果又不是黄瓜,那么大的,怎么用啊?”
她一说完,桌上的几个人都傻了,好半天,华子建才强忍住没有笑出来,不过他还是看到华悦莲满脸通红的,一副羞恼的模样。
华子建就怕再待下去最后不定她们会说出什么话来,就站起来对王老板说:“今天谢谢你的款待了。”他有指了指旁边的包对王老板说:“你把这收好,我还用不着。”
王老板就想要再坚持一下,硬塞给华子建,但见华子建脸色严厉,坚毅起来,他也只好作罢。走出饭店,华悦莲丢掉了一直以来的端庄稳重,一把抓住华子建的胳膊说:“你刚才说的全县开发什么时候可以实现,真的很让人热血澎湃。”
华子建带着醉意说:“我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实现,但相信时间不会太久。”
今天的天气有些凉爽,小风轻轻的吹着,华子建放眼往四周望去,夜色中的洋河县,天地一片苍茫,远处那天地相接处,这个混沌世界犹如一个整体,不分彼此。
夜,又一次陷入无边的静寂中。黑暗中只有少许不知名的虫子还在浅吟低唱,时而低昂,时而高亢。映着这一弯残月勾画出夜的凄凉。
月,如刀,如勾,如一首未唱完的歌在空中飘荡,它惯看了大地上的沧桑。
看到华子建有点飘忽的步伐,华悦莲就说:“今天我送你回去吧。”
华子建踉跄着,也挥着手说:“不用,不用,我一点没醉。”
华悦莲看着华子建这个憨像,笑笑也不说什么话,挽着华子建的胳膊,陪他一起走了回去。
到了政府门口,看门老头一见华子建如此样子,也赶忙前来,想要搭个手,扶扶华子建,华悦莲就说:“没关系的,我送他可以了,你忙你的。”
华子建有些清醒了,就像争扎着甩开华悦莲的手,试了几次,力不从心,也只能听之任之,两人一起到了楼上。
王老板也恭敬的说:“华小姐好,幸会幸会。”
华悦莲抿嘴一笑,心里想,怎么别人称呼自己个小姐听着这么别扭。
华子建就让华悦莲坐在了自己身边,转头有多看了一眼华悦莲,就见她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她今天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坐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又是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华悦莲见华子建看着自己的眼光中满含了欣赏,她也心里快乐着,脸却红了起来,华子建很快也发现自己的眼光有点放肆,忙转过头去,让王老板招呼上菜,一会的功夫,热炒,凉拌,大碟子小碗的就摆了一桌,华子建也是有些饿了,就不再客气,招呼了一声华悦莲,自己就先吃上了。
华悦莲还没见过这样大不咧咧,毫不顾及的领导,心里暗暗发笑,也招呼其他几个人,一起动了起来。
等大家都吃喝了一会,王老板这才开口:“华县长,你这朋友,我们是初次见面,不会让人家感到我们的话题无聊吧。”
华子建随口答道:“不影响的,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就是了。”
王老板看看华悦莲,听华子建如此一说,估计他们的关系很好,也就放下心来,很谦鄙的说:“我就一个粗人,今天得罪了你,请华县长原谅,在拆迁问题上还请县长帮帮忙,抬抬手,睁只眼闭只眼,我也是不得已,为这搬迁拖了很长时间了。”
说着话,就把一个黑包放在了华子建身旁。
华子建看都没看说:“协议我看过了,虽然是政府和你签的,但上面签字的是雷副县长。”
王老板呵呵一笑,这华县长怎么也是个糊涂蛋,那个谁签字有什么关系。
他也不再示弱,淡淡的说:“不管是谁签字,但大印是政府的,我想这才是关键吧?”
华子建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一个糊涂蛋,华子建是知道协议看的不是签字,是看公章,麻烦也就在这里,但扯出雷副县长,自然是有扯出来的意思。
华子建就笑着对他说:“大印是政府的不错,但如果两个签字的人都进去了,你说这协议还算数吗?”王老板就听不懂他什么意思,他痴痴的望着华子建,希望他让说的更清楚一点。
华子建就慢慢的说:“你知道雷副县长是为什么下台的吗?你知道他给纪检委交代了一些什么吗?你认为受贿有罪,行贿的人就没事吗,要不要我明天找几个懂法律的给你讲讲。”
他心里断定雷副县长和这王老板不会很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