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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皇一拍大腿,高兴都大笑:“哈哈哈,羽儿说得极是,朕是看着硕平王这孩子高兴慌了。不过孩子,神道子说为何……”
知道楚皇一定会问神道子一事,楚承安早就想好措词,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回禀父皇,要说神道子能为儿臣医治,还是因为六皇兄之前留给儿臣的一壶仙人酿。”
“九皇弟说的可是前些日子被大齐七皇子刺杀身亡的六皇弟?”楚垣羽惊问出声,没想到楚承安与“硕平王”还认识。
楚承安暗自讥讽一笑,点点头:“正是。”
“朕也不曾听说你与承安有交情。”楚皇也很疑惑。据他调查,硕平王不是久居王府,与外界几乎没有交流吗?
楚承安面对楚皇和楚垣羽的质问依旧坦然自若:“能与六皇兄认识,还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儿臣七岁那年都冬天贪玩跑出王府,因天冷犯病险些回不来。正好遇见出门为锦妃娘娘采买生辰礼物的六皇兄,这才能继续苟活于世,只可惜……唉。”
叹气一声,楚承安好似想起什么反问:“父皇和大皇兄好像很惊讶儿臣与六皇兄认识?”
楚承安与硕平王的的确确认识,相遇的过程也没有欺骗楚皇与楚垣羽。他知道这二人的疑心病很重,没有保障的话他不敢乱说。
楚皇尴尬的干咳一声:“咳咳,朕只是想到承安这孩子小小年纪就为了国家和平、百姓安生不远千里迢迢到楚国做了十年的质子,最后为国捐躯……朕实在痛心疾首啊!”
楚垣羽也满脸的回忆,惺惺作态的跟着说:“当看见六皇弟灵柩时,皇兄也震惊万分。依稀记得小时候六皇弟追在皇兄后面,软软的叫唤着‘大皇兄’、‘大皇兄’,可这一眨眼再见,却是阴阳两隔。”
楚承安不耻,对于楚垣羽胡编乱造的本事不敢恭维。小时候他对这位阴狠的大皇兄唯恐避之不急,怎么可能会像他说的上赶着追的那么夸张。
楚皇擦擦莫须有的眼泪,怜惜的对楚承安说道:“孩子啊,你的母妃走得早,从小也不在父皇的身边。既然你与承安兄友弟恭、连枝带叶,日后你便袭承安之名,让他如同还活着一般,也让父皇多一丝安慰。”
楚承安眼眉悄然一挑,激动的看着齐皇:“父皇说的可是……日后儿臣便唤承安?”
楚承安心里暗骂,这老匹夫真是好算计!明着一副宠他爱他、深深对不起他的样子,实则用“别人”的命运来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