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将这个球推给苗太后,其实是在问她,您这是让本王将那几个人抓来任你处置吗?
“十四皇弟,你只消将他们抓到哀家面前就是,哀家也不过是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定会秉公处理的。”
苗太后虽然宠女溺孙人尽皆知,不过没人到她面前嚼舌根,因此她还自以为自己是如何公正,是母仪天下的典犯呢,这面上,她还是一副公正的态度。
只不过其实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陈冰消也知道,若是这几天真的让他抓到太后面前,怕是一翻屈打成招,苗太后说的秉公处理只能当一个不能笑出声的笑话来听。
可是,不抓他们几个来让苗太后泄愤,她这心病是好不了,好不了了,就会没完没了的召逍遥王进宫。
这时候,陈冰消想起善妙给他带来的快乐,或许讨人喜欢的善妙可以解开苗太后的心结,让忧郁满腹的苗太后心情愉快呢。
于是,陈冰消小心进言说:“皇嫂,前日臣弟府上来了一位新进的丫鬟,可伶俐了,她还带了一种胡番新出的玩意儿呢。”
“胡番人,怎么到了十四弟府上?”苗太后一惊,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特意潜入西梁的胡番细作,若果真如此,她必定除之。
“也不是胡番人,只是这姑娘去过胡番吧,于是就顺带了一些新鲜玩意儿,王府工匠按她画的图订制了一副扑克牌,华妃和兰妃一起玩得可高兴了。”
“是吗?兰妃居然能和华妃和平玩到一块儿了?那扑什么东西,可见是一件有趣的玩意儿。”
苗太后笑笑说。
苗太后知道,兰妃对于华妃独享盛宠心有不甘,因此两人几乎没什么共同语言,虽然表面一团和气,其实心里各有千秋。
两个女人共用一个丈夫,根本就不会从心底里的好,一切的融洽都是表象。
如今两人居然对如此融洽,当然是要归功于那胡番的新奇玩意儿。
“是啊,不瞒皇嫂,这兰妃让臣弟很不省心,不过,如今看她和华妃玩起斗地主特别融洽,看来这姑娘的新奇玩意儿,倒也不失为一种调剂。”
“如此说来,那扑什么?”
“扑克牌。”陈冰消补充说。
“对,对,扑克牌还真是一件宝贝,哀家得寻摸一下它的神秘之处,指不定烦心事儿也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