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三章 尾巴(本章节完)

或许整件事的起因,根本便是林晓薇自己的原因。她在试胆大会中受到了惊吓,大脑中的甲状腺‘激’素过渡分泌,最后产生了不可测的后果。

人类的大脑最为神奇,就算医学发达的现在,也没办法解释其中的秘密。甲状腺‘激’素在她潜意识的影响下,开始形‘成’人脸肿瘤。也因为人脸肿瘤,林晓薇下意识的认为自己被鬼附身了。她也下意识的觉得。既然自己是在鬼屋被鬼缠上的,那其余的七个人应该也是如此。

于是其余七个人也开始陆续见到了所谓的鬼。

忍受不住恐惧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掉,只有林晓薇活了下来。因为她原本就是诅咒的主体,当然会活着。

每一种能量在诞生后,都会有能量汲取的渴望。这是一种本能。人脸肿瘤也是如此,它为了继续存在下去,不断的吞噬活人的生命以及营养。这些都成为了它壮大的踏脚石。直到它壮大到失控为止。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它出现,都是在林晓薇睡着的时候。所以当第一次驱魔时,林晓薇相信驱魔成功了,它脑中的人脸瘤就消失的原因。只是已经长到一定程度的负能量,肯定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够压抑住的。

于是人脑肿瘤再次出现了,疯狂的汲取能量。导致32个植物人一同死亡。

好吧,我承认,这一切全都是猜测,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以及证据。我也会将其烂在肚子里,不会说出去。

事件结束了,韩琴的尸体是在三天后发现的,死在了一个桥的桥墩底下。全身被泡的稀烂,惨不忍睹。

至于,宋家明,他终究还是没有醒过来。对此,林晓薇很有耐心,她自己买了一对戒指,替变成植物人的他戴上,别一直套在了自己的右手中指上。

订婚了,直到他醒来后,向她亲口求婚。

林晓薇在我离开时,笑笑的对我说。

上飞机前,雪再次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我望着天空发呆。许久后才微微吐出嘴里的浊气。

考完试的宋诗羽匆匆赶来,她气喘吁吁的在送机口冲我挥手送别。

我咧嘴一笑,转身,走进了候机室。

天空‘阴’沉沉的,雪‘乱’舞的像是白‘色’‘精’灵。我‘摸’了‘摸’放在兜里的九窍‘玉’,心里下了个决定。

这东西很好很强大,自己是不准备还回去了!

飞机起飞,朝着东方天际飞去,我‘抽’出德文报纸看了一眼。只见第二版上有个大大的标题,这个标题吸引了我的注意。

‘据纽约时报报导,美国天主教会近来接获的驱魔需求暴增,会驱魔的神父却不多,难以应付。为此教会12至13日在巴尔的摩开会,讨论让更多神父和主教学习驱魔。’

我将报道看完后,只‘露’出了苦涩的笑。耐鬼真的存在吗,还是它们只存在于人类深层的内心以及意识层面?

鬼知道。

《驱魔》完,请继续期待下一集故事。

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表,一点十五分,我闭了下眼,没想到五分多钟便瞬间流逝掉了。--

周围一片空寂,有种沉重的静流淌在四周。

恶寒不断的刺‘激’着大脑,我全身的寒‘毛’抖竖了起来。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一个信息,危险。危险就在靠近中。

终于,朦胧的眼睛彻底睁开了,我隐约看到有个两米多大小的不规则物体正浮在不远处。

“该死!”我根本没有多思考,原地一滚就远离了那玩意儿。

视线也清晰了,果然是人脸瘤。它摇晃着大脑袋,顶部的皮肤如同没有保护的大脑一般晃动着。它飘在碗的上方,正用可怕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它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发现了心爱食物的小孩,想吃,但又不愿意一口困吞下去。

我冷哼一声,眼疾手快的丢了将手里的打火机打燃,抛进了碗中。身旁的宋诗羽也熟睡着,她侧倒在地上,嘴角还留着一丝晶莹的唾液。

“快醒醒。”根本就来不及摇醒她,我粗鲁的抓住她的手臂,用力的向着人脸瘤相反的方向拉。

打火机点燃了碗中的麻油和汽油,熊熊烈火霎间腾起一米多高的火焰,一边发出爆裂的响声,一边将人脸瘤给包容了进去。

摩擦的疼痛很快就惊醒了宋诗羽,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火烧人脸肿瘤的场景,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叫。

火中的人脸也嘶哑的尖叫起来,叫声听的人脑袋发痛,连耳朵都开始耳鸣了。坐在朱砂圈中央的林晓薇,也睡着了。睡得很香,就连闹出了极大地声响也没将她给吵醒。

我拉着宋诗羽跑到她附近,然后用力的将她摇醒。

“我什么时候开始睡着的?”她‘迷’糊的看了我一眼。

“快逃,你脑袋里的东西又跑出来了。”我根本不抱希望周围的朱砂或者盐巴能够挡住它。

事实上也如此,火没有带给它丝毫的伤害。它闻到了食物的香味,一摇一摆的朝着我们三个游过来。越过蜡烛。越过盐巴,越过朱砂,没有一样东西产生了任何效果。

我们三人都彻底清醒了,忙不失措的拔‘腿’就逃。

自己选择的场地很空旷,早就预料到了可能出现屁滚‘尿’流逃命的情形,所以回旋的余地还算大。

可当人脸瘤加速后,两个‘女’孩就连逃跑都慢吞吞的速度严重拖了效率。有好几次都险死还生的差点被那玩意儿尖锐的牙齿给咬住。

“逃到外边去。”越是危急,我的脑袋越是清醒。上楼是找死。大堂的面积因为人脸瘤的速度而失去了优势。只有到了外界,才有可能甩开它。

大厅的‘门’是打开的,可我们却找不到任何机会出去。

“让我来吧,说不定我碰到它,它就会回到我的额头里。上次都是那样的。”林晓薇喘粗气说,她的身体不好,做不了太多的剧烈运动。

“我不敢赌。如果上次只是个意外呢?万一它将你也吞噬了,然后重新找宿主呢?没人能够确定。”我面如死灰的摇头。

躲,只能继续躲。不停的躲!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也不知道哪个疏忽会丧掉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