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切,都是我该守护的东西。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女皇的尸体,若权清清事先一步,那么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七曜听闻,心底有些翻江稻海。
想说什么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而是转移开话题:“你和几十年前,被权家联合杀害的一个人,长得很像。”
“只可惜。”
“当时打魂台还安然无恙,只可惜,女皇没能及时回来,只可惜,他已经死了......是那个人,教会了她什么是情绪和在乎。”
监狱长神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幻,他薄唇轻抿。
教会了她什么是在乎和感情?
没有;
那个死去的人,并没有教会女皇任何东西。而是......而是......监狱长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不紧不慢地转身,离开了。
“刚刚权清清也说,监狱长的眼睛像一个人。”
“七曜还这么说?”
权谨扬眉靠在墙后:“眼神像,难道是像权家女皇吗?”
权谨不由在脑海里回想着女皇的画像,以及那双跟监狱长像极了的眸子,对比着对比着,忽然就是一个抬头。
那不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