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璃!烟璃!”他拍拍她的脸,烟璃哼了几句,依旧趴着不起来。
“怎么喝醉了?”凌胜雪拿起酒壶一看,里面已经空了。原来烟璃第一次喝酒,方才路上也有些口渴了,喝到清甜的果酒就当水一般喝完了,没想到这果酒后劲很足,她又没喝过酒,一下子就醉倒了。
这下好,想不休息也难了。
凌胜雪无奈地叹了口气,脱下外套披在烟璃肩上。
“哥哥,你去哪了?为什么不等我……”烟璃忽然轻轻的呢喃了一句。
凌胜雪的手停住了,他静静地看着烟璃的脸,长长的睫毛在眼脸下投下一排小扇子般的阴影。
她嘟囔了几句,没有再说什么了,凌胜雪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身后的伞中剑,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伞上朱红的彼岸花图案。
这姑娘,到底是谁呢?
烟璃道:“我不会喝酒。”
贺兰羽摇头:“在这里,没有人不会喝酒,而且女人比男人更能喝。你试试看。”
烟璃把鼻子凑近杯口一闻,只觉香香甜甜沁人心脾,小小抿了一口,奇道:“又酸又甜,还挺好喝的!”
“那当然,这是本店特制的果酒,叫做红蚀,非常受欢迎。”贺兰羽举起酒杯,“来,在下先敬两位远到的客人!”他一饮而尽。
凌胜雪和烟璃对视了一眼,入乡随俗,也只好饮下。
贺兰羽又给两人倒满一杯:“从凉金到夏洲路途遥远,一路上可还顺利。”
那酒初入口有少少酸涩,越喝却越好喝。烟璃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顺利。”
凌胜雪却问道:“贺兰兄为何不先看看向前辈的信条,就不怕我们是假冒的吗?”
“诶——”贺兰羽摆手,“来的都是客,我这打开门做生意,来来往往的人见的多了,两位仪表堂堂,能够接待两位,使小店蓬荜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