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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靳言,你这样做,没有意义,真的没有意义。”
“我只知道,绝不能再失去你。”
乔心默死死地盯着他依旧英俊挺拔的背影,忽然轻声笑了起来。
呵,不能失去?
他怎么忘了,她有今天,皆是拜他和他的白月光所赐。
在薄靳言的雷霆手段下,乔心默想走也走不了,一连十几天,都对薄靳言冷言冷语。
薄靳言也不说什么,只是全身心的给她安排做手术的事情。
骨科专家和皮肤科专家都找来了,乔心默虽排斥治疗,却也拗不过薄靳言的执着。
就这样,半年过去了。
乔心默的腿疾明显好了起来,走路时还是有点跛脚,却没之前那么明显。
而在这期间,她了解到简夏已经成了彻底的残废,坐过牢,受过虐待,又被扔到了非洲,忍受黑人的欺凌。
她很平静,说不出此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那些侮辱过她的男人也没有好下场,在薄靳言以为她死后,狠戾地清算那些伤害过她的人。
他说:“坏人就让他去报复,不要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