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慕容欧的话，被慕容欧注视着，林心发现她和慕容欧的认知不谋而合。

“我也觉得白白变了，我的白白曾经虽然也会经常在幼儿园惹事打架，却绝对不会下手这样没有顾忌，或者说……残忍。”

即使不想承认，林心也不会歪曲事实，白白对心岛的孩子们做的事情，已经可以用残忍来形容。

“白白似乎不仅仅是被我母亲的思想熏染这么简单，她有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换了一个邪恶的灵魂。”

林心又开始发抖，她心底最大的恐惧不是白白变坏，而是她和媚儿的白白消失了。

“不是调换，是融合。”慕容欧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将他猜中的事情告诉了林心。

“融合？”林心不明白慕容欧的意思。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你也听媚儿说了锁城之下地宫里发生的事，不仅仅是几十条巨蟒守护着地宫那么简单。”

林媚儿在地宫爆炸醒来之后就与林心联系过，慕容欧也清楚林心对锁城的事情都大概了解。本来他不想告诉林心太多锁城的隐秘，不想加重林心的心里负担，现在却是瞒不住了。

“暗殿的主人之所以不得离开锁城半步，也是因为他们世世代代要守护一件东西。”

望着林心紧张的神色，慕容欧削薄的唇吐出了林心都震惊的事实，“一件上古的法器。”

原来，锁城之所以称之为锁城，不仅仅是因为它是这个世界一座牢不可破的监狱，还因为地宫之下隐瞒的秘密。

锁城还锁住了一个邪恶的灵魂，就锁在地宫之下的那件能够使人起死回生的法器里。而暗殿和凤氏家族，就是看管这个邪恶灵魂的监护人。

因为那件法器还有着起死回生的作用，在最开始建立锁城的时候被无数的势力觊觎，为了履行自己的职责，凤氏家族才会建立了暗殿来巩固自己的势力。

千百年来，凤氏一点点将暗殿壮大，慢慢的掌控了世界所有见不得光的势力。

林心从牢房里面出来以后，心情复杂得无以加复。她和白白讲了很多道理，也说了很多的话，白白都乖巧地点头，可是她还是觉得白白并没有将一切听进心里。

尤其是最后白白问她的话，让她觉得奇怪，也让她想起了在刑讯室里面慕容欧的话。

……

“妈咪，你是喜欢白白的身体，还是喜欢白白的内在？如果我不是白白了，妈咪还会喜欢我吗？”

“白白，你到底是谁？”

……

林心仔细回想着白白刚刚问她的话还有慕容欧曾经对白白的质问，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

站在卧房的阳台上，林心望着远方漆黑的海面，看着海面渔船上散落的灯光，本就沉重的心情一直难以解脱。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林心突然被轻搂进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到那抹熟悉的气息，林心没有回头，任由自己将头依偎在男人的肩膀。

慕容欧感觉到妻子情绪的低落，凑近林心的耳边，低低哑哑的嗓音灼热她的耳畔，“为什么事情不开心？”

林心知道自己的一切都瞒不过慕容欧，依偎在慕容欧的怀抱里，努力汲取他身上的温度，希望温暖自己周身的血液。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见林心转移话题，慕容欧的手掌捏住林心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让她对视上他的眼睛。

“嗯？”

一声询问，也表示了慕容欧的坚持，他不允许林心隐瞒他任何事情、任何情绪。

无奈地笑笑，林心也清楚身边紧紧拥抱着他的男人有多么霸道，其实她也不是想隐瞒他，只是怕自己知道事实之后心里会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