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表示赞同，“确实，她长得实在是太妖媚了，很难让男人不心动。”

“我并不只喜欢她的脸。”东方霆不知道白白的小脑袋里面在想些什么，但是他还是要强调。

“纵然她长得绝美倾城，但是我却不想承认我的肤浅，你母亲个性坚韧，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那股劲儿，才是最让人欣赏的。”

白白轻嗤了一声，“她就是犯倔而已，不过谁让她是我的妈妈呢，我总要为她的将来着想。”

东方霆被白白的小样弄得有点绷不住了，唇角笑意更浓。

“你问这些是准备做什么？准备帮你爸爸的忙吗？”

白白似是很不理解的转头，询问东方霆，“我当然要帮他啊！这难道还用怀疑吗？我就一个爸爸，我爸爸虽然才匆匆见我一面，不过他看起来好像很疼我的样子，我必须帮他啊！”

东方霆听到白白如此直接的宣告，眉心拧紧，“你是准备阻拦我？”

他从来没把白白当成一个单纯的小孩子，不仅仅是他，韩睿也在向林茹汇报殿里的大小适宜之后对他和岑欣说过，白白绝对不简单。

这么多年，世家大族里往林茹身边送孩子的可不在少数，林茹却不是对谁都会像对白白样细心照顾的。

特别是这段时间慕容绝的出走，给林茹最大的打击，情绪不稳的她每天都要去监狱里找人出气，却一直对着白白眉开眼笑的，可见这个小丫头有多精怪。

如果白白要帮白夜阻拦他们所有人接近林媚儿的话，凭借林媚儿对女儿的偏爱，他的追求怕是会遇见很大的阻碍。

“我为什么要阻拦你，我爸爸不是说同意联姻了么？那我不是应该想办法帮叔叔你改变妈妈对东方叔叔的坏印象？”

东方霆看着白白眼中错愕至极，到底还是个孩子，并不懂白夜心底的无奈。

他虽然很希望林媚儿改观对他的印象，却并不会在什么也不懂的孩子面前耍手段。

“你父亲并不需要这种帮忙，你还太小，不懂。”

东方霆觉得他和韩睿都高估了这个精怪的小丫头，白白毕竟才五岁半，太小了，也不懂爱情。

白白站在东方霆的身后，见他转身离开，有点着急的想解释，不过随后眼睛一转，就又轻嗤了一声。

“谁说我不懂你的意思？不过我可不是像我妈妈那么肤浅的人，我看暗殿的祖制和规矩有一点就挺好。”

东方霆不得不停下脚步，一个孩子在他身后说出这样的话，让他太好奇。

他以为白白什么都懂的时候，她说出无知的言语，可当他不予理会的时候，她又表现得很是理智。

“哦？你说说，那点好？”

“殿主应该有很多侧夫，这点就很好！”

白白笑着走向东方霆，眼中深意越来越浓，“我妈妈只有我一个女儿呢，而且医生说妈妈身体不好，似乎未来我也不会有弟弟妹妹了，叔叔你说，白白以后是不是会和妈妈一样当上女王呢？”

东方霆瞳孔一点点放大，白白的话说完，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面前的小丫头什么都很清楚，她这是在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想当女王？

“你准备为了你自己出卖你妈妈？”

东方霆说出这句话，想到的是林媚儿抱着白白跪在锁城门外的落魄样子，不禁觉得心酸。

白白讽刺地撇撇嘴，走到东方霆的身边再次仰起头，“难道叔叔得到我妈妈之后是准备拿去卖了？”

东方霆，“……”

“你们这些所谓的成年人真的很迂腐，明明想要，却要表现自己的气度和原则，而且我并不认为一妻多夫的制度有什么不好，这个世界上，除了帝国，除了那几个强权大国，许多小国依然存在着这样的制度！”

“如果我妈妈带着叔叔们去尼泊尔等偏远地区，甚至还可以领到结婚证！不过你们就那么在意所谓的一纸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