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走到白芷的身边,莫索伸手抓向白芷的头发,毫不温柔的拉扯起白芷被水泡湿的头发,当濡湿的脸映入自己的眼帘,莫索的眉头皱地更紧了。
“把眼泪给我收回去!”
莫索寒着声音命令着面前静静流泪的女人,语气生硬又急切,他发现他讨厌白芷这样在他的面前掉眼泪。
白芷在他的面前哭过许多次,没有一次向现在这样流露出这样浓重的委屈与脆弱。她向来在他面前表现的坚强,即使是跳下高塔自杀,她都是那样的从容,似是在寻找解脱。
可是现在,那个在他面前拼命伪装强迫自己冷静的女人,在无声无息的哭泣。她低垂着头不肯发出任何声音,就是想维持住在自己面前的最后的自尊吧。
莫索想到白芷这种把他排除在心门之外的举动,无端地恼怒。
“你觉得委屈?我肯把你抱进来,你别不识好歹!”
莫索的警告只换来白芷更多的眼泪,女人的视线一直没有看向他,即使她的头已经被男人拉起仰着脸暴露在灯光下。
白芷说不出来一句话,呼吸有些哽咽,嗓子被水呛得很疼,无端地就是不想听从莫索的命令。
她自己也对自己生气,打定主意顺从莫索,争取在男人放松警惕的时候找到时机救哥哥出去,可是偏偏自己忍受不了男人一次次无端的指责。
莫索见白芷非但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还有越流越凶的趋势,声音变得更冷了。
“还敢不听话,是不是又想我打你!”
“我也想把眼泪收回去,你这样我控制得了吗?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对我!你仗着你是莫茗的哥哥就能这样欺负我么?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呜呜呜……”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杀过你的家人吗?我被少爷派去照顾心心是我第一次接任务,可是就被你害成了这样,我是有多倒霉!”
“这样被你抱着有点不习惯,你不是说我只是你的奴隶么?难道奴隶还能被她的主人抱在怀里么?看起来很滑稽。”
白芷的声音平平静静的,无悲无喜的态度让莫索看不清她心里的想法。
宽大的手掌掐了掐白芷的腰肢,引来女人的轻啼,莫索才满意白芷的反应。
“真是越来越敏感了,”莫索低头咬向白芷的锁骨,没有深入,更像是在闻女人身上的味道,只一下就抬起了头,然后看着白芷,声音不温不火。
“滑稽么?能有自知之名是好事,记住自己的身份,那样你以后才能少受点苦。”
男人说完就将盖在两个人身上的薄毯掀开,径自下床。
视线扫过白芷身上斑驳的痕迹,莫索发现昨天的抽打下手时没控制住力度,似乎将她的皮肤打破了。
白芷瑟缩了一下,仍然不习惯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想将毯子拉上,可是男人的却比她的反应更快。
白芷的手臂还没有碰到薄毯,身体就悬空地被男人打横抱起。惊慌失措地环抱住手臂,白芷不解地看向莫索。
“有奴隶被主人公主抱的么?”
莫索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我要你留着力气服侍主人洗澡,而且主人不让你说话的时候,身为奴隶的你不应该随便发出声音。”
白芷被莫索说得无言以对,听着男人一口一个奴隶地羞辱自己,白芷发现自己的竟然没什么不适的感觉了。
也对,这几天被抱着自己的男人羞辱了那么多次,甚至自己在不清醒的时候都已经主动的被男人调教成般的模样,她还有什么承受不了的。
她唯一的信念就是救哥哥出去,所以,现在的她只能顺从。
从回到莫索的身边她就知道自己会面对莫索的惩罚,现在莫索终于肯对她说几句还算正常的话,那她应该是熬过了他的惩罚了吧。
就在白芷陷入自己深思的时候,突然身体就被抛了起来,惊慌的抬头看向将自己扔出去的男人,白芷还没等看清莫索的表情,身体就坠入了温热的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