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索每说一句就冲一次,发了狠的动作伴随着强大的信息同时冲击着白芷的神经。
“白芷,当年你抛弃我的罪,该偿还了!”
“啊——啊——”
酣畅淋淋的欢爱在房间里上演,激烈的纠缠,分不清是本能的还是不甘的报复。男人奋力的驰骋就像是想将女人彻底地拆吞入腹,女人破碎的呻吟比每一次都要失控,像是搁浅的鱼终于找到了希望中的水源,许久许久,两个人都彻底的沉沦在柔软的被褥里。
欢。爱之后,白芷的神智慢慢回神,累得不想动弹分毫,伏在男人的胸膛上,静静地喘息着,可是目光却渐渐变得明亮起来。
感觉到带着薄茧的手掌不断地在她的腰间移动,白芷难得的没有推拒,反而更将自己的身体更靠近男人的怀抱。
白芷在莫索的肩膀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地方枕上去,手臂第一次在欢爱过后搂上男人的腰腹。
这样的主动让莫索有瞬间的怔愣,怔愣过后,莫索的手掌竟不知不觉地将白芷搂紧了些。两个人之间从没有出现过的温情打破了一直以来的较量,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这样静默了多久,是五分钟,还是十分钟,或许更长,几日没有开口说话的白芷轻轻地软语从莫索的胸口传来。
“我……我想……”白芷不知道该不该说,顿住了。
“嗯?”男人低头询问,完全不在意白芷的试探。
“我哥哥怎么了?”
白芷闭上眼睛问出了自己心里最想知道的事情,虽然问出口,她已经做出了被莫索侮辱的准备。
是的,她妥协了。
莫索覆在白芷纤腰上的手掌慢慢上移,“呵,不想死了?你要清楚,你只有乖乖地活着才能知道答案。”
莫索一直看着白芷,自然没有猥琐地去看不该看的,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白芷低垂的脑袋。
几日以来的郁闷不得发泄,他最恨自己在白芷的身上越来越沉沦。
他应该报复她的不是么?可是自从那天白芷第一次主动,他一直隐忍的就再也控制不住了,这么多天,他发现自己根本就熬不住。
给白芷打最新研制出来的没有解药的剂h2,就是想让自己清楚地认识到她只是一个被他发泄的工具,可是他却总是在她药性发作难耐时忍不住不去碰她。
“把眼泪给我收回去!”
看着那被眼泪晕染的真丝睡裙,莫索的心里变得更烦躁,几步走回白芷的身边,又将白芷的下颚攥进手中,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当一张静默濡湿的小脸看向自己,莫索突然僵住了。
自从带她回来,她就没有在他面前流过一滴眼泪,倔强地和他耗着,即使她因为药物的改变在床上难耐的挣扎,即使被他纾解时痛苦又屈辱的呻吟,即使被他没日没夜地关在房间里饱受精神上的摧残,她都再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他好像忘记了她是会哭的,更忘记了给她的惩罚应该有个期限,不然人是会承受不住的,自杀也许就是最本能的反应。
他这样关着她,没书、没电视、没电脑,没有外界的任何信息,甚至除了他没有人会和她说一句话,手段不激烈,但是这样在精神上摧毁一个人,的确是最痛苦的方法。
她自杀几次了?该死!他竟然只顾着和她较劲把这件事情忽略了!更该死的是,他竟然心软了!
“想不想知道你被关起来多久了?”
莫索的话非但没有让白芷的停止哭泣,那眼泪反而更汹涌地从眼角流了下来。莫索的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白芷已经接近麻木的神经彻底地崩溃了,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
她到底欠了他什么?为什么他要抓自己过来这个地方?与其这样没日没夜没有目的的活着,她还不如死了。
“杀了我!”白芷激动地抓住莫索钳制着她的手掌,崩溃地撕喊,看着莫索的目光既有哀求又有愤恨。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啊——”一个被药物改变的身体,和畜生一样随时发。情的身体,让白芷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