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应该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爷爷留下的火线绒是为了什么呢?卓家几代留在这里探寻地下城的秘密又是为了什么呢?作为卓家的后代,不知道也就罢了,但是明知道却仍旧置之不理,这让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我也想过把这件事情告诉二叔,甚至把发丘印也交给他,但是这种做法更加让我愧疚,这样做无非就是让二叔继续追查,而我自己则置身其外,独善其身。虽然我知道,就算我不把这个情况告诉二叔,他一样会继续追寻的。但是这对我来说意义不同。
我就这样瘫坐在沙发上,不知道纠结了多久。脑子里不停的闪现出各种各样的场景,祁连山,海岛古墓,古尔班通古特,十万大山我的脑子被闪现恍惚不已,渐渐就变得疲劳,于是就睡着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光早已大亮,而我自己则躺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也许是在野外睡的比较多了,我竟然感觉这样睡一觉也挺香甜。我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将近早上九点了。自己竟然在沙发上美美的睡了这么长时间,人就是这样,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罪。
正想着,家里门响了,应该是老妈回来了,我一骨碌坐了起来,我可不希望她知道我在沙发上睡了一宿。
“小然,一大早在沙发上坐着干嘛呢?”老妈一边换鞋一边问道。
“呃,我,”我随手把电视遥控器拿起来,“刚起床觉得无聊,就想看到会儿电视。”
几天没见了,我和老妈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她就去给我做早饭了。我看着老妈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又看了看身旁的发丘印,我抬手把它扔到了沙发的角落里。
下午的时候,老爸也回来了。我们一家三口高高兴兴的吃了一个晚饭。
晚饭过后,老爸提议我们三个人打牌。我自然没有意见,打了一会儿,老妈突然叹了一口气。我赶紧问老妈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结果老妈抬头幽幽的看着我,“其实,我呢,想打会麻将,可是无奈三缺一啊!小然,你什么时候能给家里凑一口人呢!”
我不由得一呆,转头看了看老爸,他也是笑眯眯的看着我,我顿时无奈,是不是每个人到了这年纪都有被催婚催恋爱的经历。
我尴尬的笑了笑,“呵呵,要不,我把元宵喊来!”老妈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而我的脑海里却出现了那个美丽的身影!
我一边清扫着这幅画,一边对二叔说道:“二叔,这画上的老爷子到底是谁啊?”
二叔走到跟前,正色的对我说道:“这个人就是咱们发丘一门的开山宗师!”
“这么厉害!”我不由得一怔,“失敬失敬!”我赶紧双手合十拜了拜。我又看了看画上发丘祖师手上的印章,指了指对二叔说道:“那这个就是发丘印了吧?”
“没错!”二叔点了点头。
我又想起了我手里的那一方发丘印,没想到这发丘一门的宝贝现在落在了我的手里。不过,时间长了,我都有点忘了那发丘印长什么样子了。我思量着,这次回家再拿出来好好看看。
我把这幅画清扫完毕,重新挂好。见二叔这里也没什么事情来了,而且我也又有好多天没回家,于是告别的二叔踏上了回家的小巴。
一打开家门,虽然老爸老妈还没回来,但是家里那熟悉温暖的感觉得立刻扑面而来。
给老爸老妈打了个电话,两个人由于工作的原因,都要第二天才能回来。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我躺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突然觉的这种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感觉好舒心。
我就这样一直坐着,也没有开灯,只有电视画面在不停的闪动。外面的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我坐在客厅里忽然间想起了我带回来的火线绒。
我从口袋里拿出来,抽出一根,然后把它点燃了。起初在火线绒上只是一个针尖大小的红点,很快它就变得越来越亮,不一会儿就把整个客厅照的亮如白昼。
我十分惊讶于这个东西的制作工艺,因为我注意到虽然火线绒放出了有些耀眼的光亮,但是却基本没有火苗。
大概十几秒钟之后,火线绒的亮度达到了一个姐姐,我简直有些不敢直视。之后就光亮渐渐的转衰,确实如二叔跟我介绍的那样,一分钟做左右的时间,火线绒熄灭了,变成了地上的一堆粉末。
我不由继续惊叹这个有些神奇的小东西,但是一直无法想象这样一个东西,爷爷留下它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