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老庄,“我二叔,啊不对,你们原来的老卓总,当时都找你问什么事情?”
老庄想了一下说道:“其实也没什么,那个时候卓老板初来乍到,大概就是问问当地的环境,习俗,风土人情。唉,这一转眼的功夫,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卓老板念旧情,我年纪大了,他也没赶我走。说起来卓老板是个好人,大家都信服他,他也不是经常在这,听说他别的地方还有生意,所以只是偶尔过来,但是我们大家绝对不会偷懒,得对得起人家!”
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后来的这四个种植基地是怎么建立的,具体情况你知不知道?”
老庄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那都是我们卓总一手操办的。”
对于这些问话的结果,我有些失望,不过我还是不死心,又指着墙上的那张照片问道:“那您老见没见过这张照片?”
我本来没抱太大希望,但是没想到老庄脱口而出,“啊,这张照片啊,我见过!”
这顿时让我喜出望外,立刻把照片摘了下来,递给了老庄,“那您仔细说说,这张照片上的内容。”
老庄举起照片端详了一下,“照片是在哪拍的,我不知道。我只是见过这个人。”
我立刻问道:“这个人?他是什么人?”
老庄把照片还给了我,说道:“说起来把,这件事有些奇怪,照片上的这个人好像是忽然就出现在了厂子里,听口音也不是本地人,没人知道他什么来历,只知道是卓总领过来的。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因此大家都叫他老哥皮。”
“哥皮?嗝屁?怎么像骂人?”元宵傻啦吧唧的说道。
老庄倒也不生气,笑着说道:“哥皮是我们贵州的方言,意思就是伙计的意思!”
“哦哦,原来是这样。”我看着手里的额照片微微皱眉,心想这张照片果然有问题。然后我继续问道:“后来呢,这个人去哪了?”
老庄叹了口气,“死了!”
“死了?”我和元宵大吃一惊,“怎么死的?”
老庄说道:“听说是有一次和卓总出去考察,结果遇上下大雨,老哥皮开的车失控冲下山坡,被山洪卷走了。”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我接着问老庄,“那你知不知道卓总当初和老哥皮出去考察的是什么项目?”
老庄低头仔细的想了一阵,才说道:“好像是什么新的基地。”
我一听心中一阵激动,猛地站了起来,“是不是第五个种植基地?你知不知道在哪?”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没事,我们就是找点资料,你回去睡觉吧。”
小陈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元宵看着小陈走远了,走过来悄悄的说道:“这小子不会在监视咱们吧?”
我眉头紧皱,其实我也有这种想法,但是仅仅是猜测而已,可也不能排除那种可能。
元宵站在窗前,向外面看了看,伸手拉上了窗帘,“看来咱们还是要小心一些了,你的那个阿娜朵,也不能完全信任!”
我点了点头,“我明白!”我忽然缓过神来,“嘿,你说什么呢,谁的阿娜朵!怎么成我的了!”
元宵耸了耸肩,摆出一副不置可否的态度,似乎是不愿意和我争论。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头看到墙上一张照片上的二叔也在对着我笑,我心说,“嘿,二叔你也笑我!”
我发现这张照片是二叔为数不多的正面合影,那个时候二叔还要年轻几岁,看上去似乎比现在精神。二叔身边站着一个看起来比他年纪稍大一些的男人,面相忠厚,胡子茬有些花白,身上穿的很朴素,身上还沾满了尘土,正憨憨的笑着。
这个人是谁?难道也是二叔公司的员工,这个人年纪算起来比二叔还要大。不过他们为什么要合影呢?一边想着,我一边去看照片的背景。忽然间我就是一愣,心中狂跳了起来,我看到在照片的背景似乎是一个工地现场,工地旁边立着一个牌子,上面用白油漆写着大大的两个字:5号!
“5号!5号!”我不由的在嘴上默念,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第五号种植地基地。
元宵凑过来看,“怎么了?”
我伸手指了指照片上的牌子,“你看这个,这会不会是隐藏的第五号种植基地?”
元宵皱了皱眉,“不一定是种植地基,但是这个五号不会无缘无故的放在这里,你二叔似乎就是通过这些照片传达一些暗示,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文章。咱们明天最好找个工人问一下。”
我点了点头,“也好!”
我们又找了一番,再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于是重新回到客房,躺下又睡了一觉。
由于半夜折腾了一通,我们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一睁眼我就听到了公司院子里工人干活的声音。我看了看时间,立刻坐了起来。现在好歹也是这的代理老板了,躺在着睡懒觉实在是说不过去。
我穿好衣服,又叫醒了另一张床上的元宵。我们洗漱完走到了院子里,看到两车草药拉进院子,工人们正忙着卸货手势。
这时,小陈笑着跑了过来,“二位老板早!”
“早?”元宵看了他一眼,“你笑话我们是吧,这都几点了,快吃中午饭了!”
小陈打了个哈哈,“也不能这么说,二位老板昨天晚上不还加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