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应该不会吧,他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玩猜字游戏!”
“但愿吧!”二叔说着,渐渐的二叔手里的药棒在蜡烛的烘烤下冒出了缕缕青烟。
我们四个人八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石台上的字迹。
忽然间孔雪大叫一声,“有了有了!”
神奇的一幕就在我们的眼前发生了,原本有些杂乱残缺的字迹,渐渐的变得完整有序,随着整篇文字记录的雕刻成现在我们的眼前,我们全都被惊呆了,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战争时期,我党地下工作者们用米汤传递情报的故事,这让我的心情有些莫名的激动!
在经历了这见证奇迹的时刻之后,我们终于缓过神来,举起手中的蜡烛开始打量石台上的那些文字。
从这些文字上可以看出,留下记录的这个人生前一定是满腹经纶。整篇文字写的言简意赅,简明扼要,但是句句都能讲出重点,其中夹杂了大量的文言古文以及一些四川方言。
就这样的记录方式,要不是二叔在旁边一直在帮我们翻译成白话,否则就算是我们还原了文字的形态,也读不懂其中的意思,我现在知道什么叫书到用时方恨少了!我不由得感叹,倒斗这件事牵涉到的知识面实在是太广了,甚至还要懂得方言。
文字上记录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二十年前,谭家一行人从四川赶往乌鲁木齐与其他人汇合,然后在一名向导的带领下前往沙漠深处。起初一切都很顺利,直到他们来到了帕米噶尔古城。
我们看到这里,并不知道这所谓的帕米噶尔古城到底在哪里?显然,当年的那些人所知道的资料比我们要多得多!
可是当年即便是这样,更多的资料,更多的人,却仍旧没能成功反而损失惨重。反观如今的我们,没多少资料,目前为止只有四个人,这样算下来,我们几个人恐怕死一次都不够!
我心中不免担忧,于是继续看下去
在帕米噶尔古城,当年的那些人找打了一个石匣,这个石匣十分古怪,通体平整没有一点花纹。石匣紧紧的关闭着,根本打不开,但是石匣上竟然没有一个锁眼或者控制锁闭的装置。
所有人都想不明白,这样一个石匣,到底应该怎样打开,又或者,当年的那些人,难道根本就没打算让这石匣再次打开!难道这石匣内锁着一个恶魔,一旦打开将危害人间?各种猜测纷至沓来!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这个石匣内,一定藏者一个巨大的秘密!一些人想要尝试着打开,但是全部都以失败告终。有人提议把它砸开,但立刻就有人站出来反对,这石匣这样的离奇,其中一定会有防范的装置,一旦强行破坏,恐怕里面的东西也就跟着一起毁了!
最终,打开石匣的任务交到了谭家人的手上,所有人都知道谭家的能力,如果谭家人对于这个石匣都束手无策,那么只能用暴力砸开!至于里面的东西还能不能保存下来,那就只能看天意了!
然而,谭家人没有让大家失望,在一天的深夜,随着一声有些凄惨的惊叫,这个石匣竟然被打开了!
{}无弹窗我对着其他人招呼了一声,石涛过来和我一起把这具死尸抬到了一边,在尸体旁边除了我们原本发现的一把短刀之外,在尸体的后面,还有一把短小精致的刻刀,看来这个人生前应该是有雕刻这方面的爱好,也幸好是这样,他能够给我们留下一些文字性的东西,但愿能够给我们提供出有价值的线索。
我们把手电光照向尸体身后的那片石台,却意外的发现,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些字,每个字都断断续续的残缺不全,再加上石台表面很光滑,手电光照在上面有着较强的反射,更加无法辨识上面的字迹。
我把头转到一旁,从侧面向那些字迹看去,虽然减轻了光的反射,但是由于角度的原因,仍旧无法看清上面的字。
石涛和孔雪也都试了试,全部都无功而返。
孔雪皱了皱眉,“这太急人了,明明有字却不能看!”
而我也看的相当郁闷,这种感觉就好像口渴的嘴里都快冒烟了,结果得到了一杯刚刚烧开的热水,那种想喝又喝不到嘴里,越喝不到,就越渴的难受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有些抓狂!
要不是有孔雪在旁边,我这想破口大骂!
石涛虽然比我们要镇静一些,但也是满脸的焦急。
唯独二叔蹲在我么我们身后,不帮我们,也不去看上面的字,而是专心致志的在那研究地上的那具死尸。
我站起身来,走到二叔旁边,“二叔,您老又标新立异的玩什么呢?你快去看看那上面写的什么!”
二叔回头看了一眼石台上的那些字迹,说道:“就那个啊,我根本不用仔细看!”
听到二叔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就是一动,难道二叔已经达到了耳闻则诵,过目不忘的水平?可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于是我开口问道:“二叔,那你说说,那上面都写的什么?”
二叔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什么写的什么?”
我指了指石台,“就石台上面你的那些字迹啊!二叔,您老年痴呆提前啦!”
二叔瞪了我一眼,“去你小子的又胡说!”
我赶紧的催促,“二叔你就赶紧告诉我哪上面到底写的什么,你不是说不用仔细看就知道吗?”
二叔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那上面的字我不用仔细看,因为我根本就看不出来!”
我去!我一下站了起来。要不是因为怕侄子打叔,容易遭雷劈,我真想给这老头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