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奇怪了!难道是传说中的海市蜃楼?但是我总感觉不太一样。海市蜃楼不能只有照相机才能看得见啊!
一时间,我们几个人都沉默了。每个人都开始眉头紧皱的思索着。
我问道:“你们刚才说的遇到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这个?”
孔雪和石涛都摇了摇头,“我们见到的事情,比起这个,好像更加匪夷所思!”
我一下就懵了,“比这还要匪夷所思,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石涛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着急,再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达吾提回来了,看到我们在议论纷纷,就走过来问我们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就把刚才给他拍的照片拿给他看,达吾提一看之下,脸色大变,马上再次跪在地上,祷告了起来。
我们几个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有些不理解,但是个人的信仰我们总要尊重的,也就由他去了。
我们草草的吃了个点东西,一轮银月悄然的从沙丘后面爬上了天空。
孔雪和石涛对视一眼,然后看了看达吾提。达吾提看到他们两个看着自己,微微一怔,随即摇了摇头,“我还是不去了,我留下照看东西,你们去吧!”
我在旁边看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三个人在卖什么关子。
孔雪和石涛站了起来,对我招了招手,就向海子的方向走去。我急忙跟上,问道:“咱们这是去哪啊?”
孔雪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示意我跟紧。
我们爬上了一个沙丘的顶端,在这里正好能看到下面的海子。我不知道他们把我带到这里来到底要干什么。不过看他们这紧张兮兮的样子,这件事情应该是非同小可。
我看沙丘下面的海子已经不再像白天一样,平静的水面犹如一块晶莹的宝石。此时的海子变得波光粼粼,反射着亮白的月光,显得有些炫彩夺目。一轮半月用在海子中,时而破碎,时而复合。但是我确实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我正在想着,忽然发现海子的表面出现了变化,这种变化并不明显,如果不注意的话可能都不会被发现,但是一旦发现了,你就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因为我注意到海子里刚才还是银白色的那一轮半月,此时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我急忙抬头看向空中的月亮,好在天空中的月还是那样的皎洁清冷。我再次把视线转向下面的海子。
海子里面的开始泛起了阵阵的水花,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了,我一下子紧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渐渐的一道黑影从水花中冒了出来,我隐约的看到那好像是一个人!而在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绿色的小灯笼。
{}无弹窗听到孔雪的话,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而我这一笑,牵动脸上的肌肉,顿时脸上头上几个地方同时都疼了起来。
我对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没有丝毫准备,立刻眉头紧皱嘴里“哎呦”了一声。
其他人被吓了一跳,孔雪蹲下伸手检查了一下我的脸和头。孔雪用手一碰,我立刻就疼的叫了起来,“哎呀,哎呀,轻点轻点!”
孔雪看着我皱了皱眉,“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光头上的包就被磕了四五个!”
孔雪说着掏出了一个化妆镜递给我,“你自己看看吧。”
我接过化妆镜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好几处都被磕的淤青,摸了摸头上多了好几处隆起的大包。
我揉了揉疼痛的位置,“那水流那么快,我被弄的晕头转向,我根本控制不了,还能怎么办!再说你们不也……”我话说到这,忽然愣住了。我仔细看向孔雪他们三个人,却发现他们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伤。
一时间,我十分好奇,“难道你们不是从那口古井中的水道到达这里的吗?”
几个人此时看我的表情有些怪异,眼神中透着一种无可奈何。
达吾提有些惊讶的问道:“难道你是完全随着水流被冲下来的?”
我有些意外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当即点了点头,“是啊,你们不是吗?”
达吾提听到我的回答,惊叹了一声,“那你真是真主眷顾,才受了这么点伤!”
“嘿!”我一听就不乐意了,“达吾提大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孔雪在旁边白了我一眼,“你难道没看到井壁上的那根铁链吗?”
“什么!井壁上有铁链子?”我听到这个信息十分惊讶,不过也只能苦笑摇头,谁让我的手电第一时间就被磕飞了呢!
孔雪叹了口气,“唉,真是够笨的!”
我本想争辩两句,但是想想也真的没什么了说的,只能随着孔雪也叹了口气。
不过,孔雪的话也让我终于明白了,文墨进入古井的方法。如果里面有铁链可以借助,以文墨的能力确实可以随时进去。
我急于换个话题,尽快使自己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我干咳了一声,说道:“你们在这有没有什么发现?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石涛说道:“根据达吾提老哥的回忆,这里应该就是沙漠的最核心地带。”
旁边的达吾提点了点头,“是的,我当年就是到的这个地方,我记得这红色的沙子!当年我误打误撞来到这里的时候,正是快到风季的时候,大风卷起漫天的红沙,整个天地间都是血红色。而且,”达吾提压低了声音说道:“血红的沙子里还有这魔鬼的影子!”
听到达吾提又开始往魔鬼身上扯,我有点哑然,石涛接过来说道:“达吾提老哥所说的也并非是空穴来风,我们确实看到了一些,”石涛顿了顿,想了一下接着说道:“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