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们是怎么对待她的,如今她必要百倍千倍地还回去。
至于连山集团,本来就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怎么拿走的,就要怎么还回来。
连心不知道,此时顾承泽和钟安信分别搭乘各自的私人飞机抵达锦城。
“三少,需要通知少夫人吗?”郑晋问。
“不必,看戏。”
在锦城另一头,钟安信的飞机降落,钟管家不明白他为什么丢下音乐会不开要跑到这种地方,“信少,您怎么突然决定要来这里?”
“我想弄清楚一件事。”
宁城。
温宁亲自将温晋仪押到这里。
“李总,我们的合同……”
“我怎么知道温总有没有骗我呢。”李总打断温宁的话,眼睛不断往温晋仪身上瞟,样子十分猥琐。
温晋仪闭着眼睛,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
“李总不信可以试试,我在这里等您。”说着就将温晋仪直接推进那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怀里。
温晋仪拼命抵抗,却被温宁一个眼神吓住。
李总将温晋仪推着进了房间。
片刻后,屋子里传出一阵女孩的尖叫声和布帛撕扯的声音,接着就是男女交欢时那种淫靡的响动。
不多时,李总从屋子里出来,他提了提裤子,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李总,新婚的感觉怎么样?”
“不愧是处女,下面又紧又小,我都差点没进去。”李总说话时眼睛还不断往房间里瞅。
“既然李总满意,那我们集团的珠宝出口合同……”
李总点点头,“当然没问题,你都把自己亲妹妹送来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拿起笔正要签字,几个警察却突然闯进来,“你是温宁?”
温宁讷讷点头。
“我们正在协助锦城警方办理一宗谋杀案,怀疑与你有关,请配合调查。”
温晋仪闻声出来,她不顾身上那些被撕扯过的痕迹,对着温宁哈哈大笑,“我说过,要不了多久你就到地狱里来陪我。警察先生,我可以作证,作为亲妹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做过什么事。”
连心回过头,看到来人的脸时,瞬间泪如雨下。
她扔掉手里的包,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子嘉!”
这是她的弟弟,她一直放心不下的弟弟连子嘉。
连子嘉在她怀里不舒服地推她,“你弄疼我了。”
连心缓缓放开他,连子嘉偏着头上下打量了一圈,然后摇摇头,“我认错了,你不是我姐。”
连心紧咬着嘴唇,“子嘉,我就是你的姐姐,我是连心,你看着我。”
她捧着连子嘉的脸,用尽一切力气想要证明给弟弟看,她就是姐姐。
连子嘉却忽然发疯,一口咬住连心捧着自己的那只手。
很痛,但连心却并不松手。
终于咬到自己都累了,连子嘉送开口,连心手上已经是一片血痕。
“子嘉,你还记得姐姐?”连心深有感触。
即便连子嘉疯了,但他始终还记得有她这个姐姐。
“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连子嘉不说话,只静静看着父亲的墓碑。
连心这才开始上下打量连子嘉,这么长时间没见,他瘦了,脸色也不太好。
当她的眼睛落在连子嘉左手的时候,忽然整个人都愣住了,然后缓缓走到他身边,忽然发狂似的一把抓起他的手。
连子嘉赶忙叫喊,“疼,放开我,疼。”
连心捂着自己的嘴,眼泪不断往下坠,“子嘉,你告诉,这是谁干的?”
连子嘉左手无名指缠着厚厚的纱布,原本干净的纱布脏兮兮一片,最令连心心痛的是,弟弟的无名指没有了。
“姐夫。”连子嘉抹着眼泪。
连心咬进牙关,强忍着眼泪和即将崩溃的情绪,“是林澈砍掉了你的手指?”
可怜这个傻孩子到现在还叫那个渣男姐夫,这一切都是她造的孽!
连子嘉点点头,“姐夫让我把姐姐的戒指给他,我不给他,他就抢,然后把我的手指和戒指一起拿走了。”
连心不敢想象弟弟这简短话语和单纯语气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一段令她心脏滴血的过往。
“你为什么哭?”连子嘉垂首看着连心。
因为弟弟个子很高,所以只能以这种姿势才能看清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