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耀山这里是徐清的关系，但是谁说了，缥缈出版社不能狐假虎威一下？

说到底，外面的人只知道是在这一场争斗之中，孙耀山透露出迹象，表明了《盗墓笔记》这里有他的关系。

可是具体是徐清的关系，还是缥缈出版社的关系，谁能知道？！

有人猜测，孙耀山的关系应该是徐清的。可是说到底，确实是猜测罢了。理由看起来确实在理，缥缈出版公司要是有孙耀山的关系，怎么可能等到现在才动用这层关系？早就该借着这层关系崛起了，哪会等到现在，被欺负到头上了，才开始叫人。

道理是有道理的，可是说到底，不能绝对的保证。

而事实上的话，就算孙耀山确实是徐清的关系，其他人也是不得不考虑一下了。

到此时的时候，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很多事情就已经摆在明面上了。

季云之前和人闲谈的时候，就一时间没有忍住透露过一个消息。说是徐清这里，本来是最早先找他这里的。结果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非要走自负盈亏这条路。

他季云当时就甩了脸色，拒绝了这样的合作形式。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情况已经很明了了。人家徐清，从一开始就对自己的作品有信心，所以要走自负盈亏的路线。结果季云嫌弃人家徐清这种合作方式，不能给他带来拿回扣的机会，所以直接就给徐清甩了脸色。

然后人家徐清，才回头开始找缥缈出版社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