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这样的人，虽然是给别人带来了很多的麻烦。但是确实可以算作是老糊涂的情况了，当时的时候，徐清其实都停止问责了。

是凤翔社那帮家伙，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新闻，往死里挖，完全不准备给老人留条活路。加上黄老头不明白状况，一个劲儿的给猛料，这才引起了当时那么大的轰动。

当时黄老头，一定程度上可以算作是老糊涂了。后来徐清和孙耀山有了接触，自己也逐渐觉得黄老头有些可怜。所以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黄老头没有再死皮赖脸的找徐清的麻烦，这些恩怨，徐清也就可以忘记了。

但是这季建华，显然还不是这样的情况。既然是动用关系，八成是还没有到了老糊涂的程度。

季建华没有老糊涂，结果孙子季晓飞眼高于顶看不起任何人，以为徐清好欺负，所以主动找事儿。儿子季云，把徐清当傻子。你能赚的钱，必须分我一大半，不分你就是傻子。

结果到现在，爷爷又蹦了出来开始搞事儿。

一家三口上下三代齐上阵，真当徐清是好欺负的么？

徐清皱着眉头，又问了赵雅琴几个细节。

赵雅琴很是纠结，把最终可能的结果，明确的告诉了徐清。

“限制印刷数量呢，就是你少赚很多，书商赚更多的情况。

可是如果是无限供货，只是确定那些屯书的书商，不供给他们的话。如果书的销量好一点，好歹还能解气一下。你赚不了太多，但是书商们确实错过了一轮赚钱的机会。

可是这种情况，解气倒是解气了，实际销量要是差一点的话，刨去你砸在手里那一批书的印刷费用。你就不见得能赚钱了。”

徐清思考了一下，紧接着就直接询问赵雅琴。“如果无限供货，但是销量却很高的情况，怎么算？”

赵雅琴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快做出了解释。“这种情况当然好了。说到底，就是个比例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