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靳先生,脾气刚烈的他,从千祥茶园出来,直接打了辆车去火车站,买了火车票就回到了国都。
他心里还带着气呢,没想到如此仗义地出山,到头来竟然是呗那位老伙计给耍了一通儿,实际上呢他也很清楚尤恩树的为人,只是觉得他可怜,觉得不帮一把显得不合适,却没想到啊,自己竟然被利用了。
所以他只觉得有些心寒,想着当今时代,真的是人情淡薄,即便是几十年的交情了,还是难脱利益两个字。
而今他已经是年过古稀的老人,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似乎已经于社会脱节了,不管,也不想管,离开江湖,过的逍遥快活,岂不是更好!?
但是呢,他又许给观众们下周在泽恩社演出了,你说这事闹得,观众们肯定回去泽恩社捧场的,现在这种情况,去还是不去呢?
先生又开始想这茬,他觉得吧,现在的年轻曲艺演员中,就数郭大纲最仗义了,身上带着老一辈艺人的纯朴和江湖气,办事也很规矩。
倒不如……加入到泽恩社,跟他们一起,算是帮郭大纲一个忙了!
而且郭大纲一直都希望先生能加入到泽恩社之中,当初他的原话是“只要您来,我白养着您都行,只求您能在闲暇时间,没什么事的时候说上那么两段!”
不得不说,郭大纲现在的台风,跟靳先生很像,在尊重观众的前提之下,还或多或少带点痞气,显得特别机灵。
这都是他在靳先生身上学到的,正所谓,近朱者赤,郭大纲把先生身上的好,全都学到了自己身上。
唉……是非江湖,事儿多了去了,真真假假,有谁能分辨的明白呢?
……
“呼……”
一番云雨之后,郭大纲坐在床边,嘴里叼着烟斗,一口一口地吸着烟,还往外吐着烟圈儿,微微仰起头,斜视四十五度的方向,目光中略带惆怅,若有所失。
地上都是杂乱的衣服,张潇涵则是裹着被子躺在另一边,看着郭大纲这样儿,一个劲呵呵笑。
“嘿!”
她从被子里探出一条雪白的玉腿,绷起脚尖,轻轻地在郭大纲后背上踹了一下。
“你不是不抽烟嘛,怎么今儿还抽上了!”她说话的语气中略带嗔怪,眉毛也紧跟着皱了起来。
“噢……哈哈……”
郭大纲转过头,把烟斗托在手里,呵呵笑着说:“这不是,徐天,天哥说的嘛,说是办完那事儿之后,抽根烟会特别舒服,所以我试试,据说还有个名词,叫什么事后烟!”
“我去你的吧!”
张潇涵狠狠地蹬了他一脚,嗔怪地瞪起眼睛,还鼓起了嘴,好像个生气的河豚。
郭大纲又笑了,然后随手把烟斗放在床头柜上,继而往后一仰身,直接躺在了张潇涵的大腿上,然后抬起手一个劲儿地在她光滑洁白的小腹上摩挲。
张潇涵则是轻哼了一声,不屑道:“你啊,一天天的也不学点好,老跟着他们学那些歪五儿的!”
“哈哈,哪那么多话!”
郭大纲扭过身,脸上再次挂起坏笑,继而双手撑住床,把张潇涵再一次压在身下,刚想亲她,床头柜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卧槽,谁啊!”
郭大纲不耐烦地叹了口气,继而一边说着一边扭过身体,把手探到柜子上抄起电话,嘿,他立马就精神了,因为这电话是靳先生打来的。
他连忙按下接听键,把电话放在耳边,焦急地问:“喂,先生啊,怎么啦!?”
因为他知道先生独自去了云城,之前的时候还有点不放心,而现在已经夜里十点半了,怹老人家却打来了电话怎么能不让人担心啊!
可电话那头却传来了靳先生吧嗒嘴的声音。
“啧,没事!”
先生呵呵笑着说:“没事,我正在火车上啃鸡爪子喝啤酒呢,就是想问你个事!”
“噢噢,您说!”郭大纲笑着搭言。
“咳咳……”
就听靳先生咳嗽了两下,继而认真地问:“我想去你那说书,你小子,要不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