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是真的好听。
靡靡喑哑,每个字好似都成了钩子勾在人的心上,令人心痒痒地,恨不得整个身体贴在他唇边听着他继续说话儿。
狂歌却听得笑了起来:“你只有七条尾巴,怎么叫九尾?另外两条尾巴哪里去了?是被人砍断了?”
这只叫九尾的兽,他将硕大的头颅挨在狂歌的后背处,他嘴巴刚好对着的是狂歌脖颈后的裸露肌肤。
他和这女人相处了几个夜晚,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脖颈后面这一片。
他不说话,狂歌继续问:“你是九尾狐吗?传说中九尾狐特别漂亮呢,九尾狐,应该绝种了吧,你真是九尾狐吗?你干嘛总待在黑暗中啊?黑暗多让人压抑,我一点都不喜欢这种黑暗。”
九尾低低叹息:“我也不喜欢。”
他重复着呢喃:“非常不喜欢这种黑暗。”
狂歌:“那你为什么要待在黑暗中?你这么强大,应该早就把君离的人格吞噬取代他才对,为什么?你不忍心君离失去他自己的意识吗?”
虽然这么问,但狂歌却是知道。
九尾至今没有吞噬取代君离的意识,不是因为心慈手软,而是这家伙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