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未成亲,便这么叫她还要不要脸了?
“偏不,夫人、娘子、卿卿。”宫冥语调微扬,带着一丝蛊惑之气,苏扶月的心都因为他这一声酥了。
涨红着一张脸,看着宫冥也不知道说他些什么好。
宫冥却坏心眼地在苏扶月的耳侧,吹了一口气低哑着声音是说道:“为夫心急,相与夫人耳鬓厮磨,早些生一双儿女,不知夫人可能圆了为夫的愿?”
“油腔滑调,找打是吗?”苏扶月瞪了一眼宫冥,面颊却如二月桃花一般,娇艳至极。
宫冥搂着苏扶月的腰,唇角微微翘起,“常言道,打是亲骂是爱,夫人在为夫年幼时,便对我又打又骂莫不是早就芳心暗许?”
“你真是……”苏扶月忍不住想要打宫冥,谁知宫冥忽然凑上前来,与她唇齿相贴。
那一刻苏扶月的脸瞬间都烧红,如同这桌上的螃蟹一般。
她连忙别过了头,接着看着衣角上的一片污渍,抬头再次看向宫冥。
宫冥却大大方方地擦在了苏扶月的衣角上,轻咬着苏扶月的耳垂,“真想看夫人坦诚相对的模样。”
“咳咳……”台上的长孙吴圩轻咳了一声,猛地被宫冥斜了一眼,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他现在解散宴会还来得及吗?这正大光明的,宫冥就不能捡点脸回来吗?
把苏扶月调戏成这副模样,又不是在自家,能随心所欲。
这真是,虐杀了他这孤家寡人呐。
苏扶月推了一把宫冥,移了一大步,离宫冥有一米之隔。
“夫人”宫冥荡漾地叫着。
苏扶月连忙抬手,对着宫冥道:“打住,我要安心吃饭了。”
说完,苏扶月拿起筷子吃着饭菜,宫冥看着苏扶月此时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弯眉眼。
他家夫人不禁逗,耳垂都红了真可爱。
宫冥轻蔑地瞥了一眼牧尘,转过身捧起了苏扶月的手,对着她的手背落了一吻,柔声问道:“夫人玩的可还开心?”
“尚可。”苏扶月眉眼微垂,眉目之间流转着一丝笑意,抿着唇故作不满地说道,“要是能再配上乐曲酒菜便是更完美了,听闻醉香楼的小倌最是听话。”
“是吗?”宫冥拽着苏扶月的手,一把将她拽入了怀中,握着她的下巴,道,“既是你喜欢,那我便将醉香楼买下,赠你如何?
到时候,小倌在怀,温酒入喉,耳侧听着泠泠琴音,岂不快哉?”
宫冥说着冰凉地指尖摩挲着苏扶月的下巴,微微泛着威胁之意的目色,后腰处狠狠地一掐,令苏扶月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她不动声色地握住了宫冥的手,道:“怎敌你倾国倾城?有你这珠玉在前,旁人也无法与你相比。”
嘶,这小子下手可真狠,定是青了。
“那醉香楼?”宫冥微微挑眉,笑问道。
苏扶月连忙说道:“你赚钱不易,自然是得省着点。”
“那小倌?”宫冥微微皱眉,私有顾虑地朝着苏扶月看着。
苏扶月轻咳了一声,解释道:“我不过是说笑的。”
“那这牧尘呢?”宫冥眸色微深,朝着还未离开的牧尘看去,接着将头搭在了苏扶月的肩头,对着她似是撒娇地说道,“夫人,你要他还是要我?”
“月儿,按照你的心意说,你莫怕我定能护你周全。”牧尘期待地看着苏扶月,对着她说道。
苏扶月只觉得额头青筋暴跳的厉害,她抬起手正要推开宫冥,宫冥却别过了身去。
“月儿,我知你心中有我,你过来我定能胡你周全。届时你我二人做那神仙眷侣,岂不是逍遥自在?”牧尘从地上爬了起来,擦拭着唇角的血迹。
看着宫冥的目光含着一丝不屑,第一富商又如何,苏扶月选的人还不是他?
手下败将!
“牧小侯爷,我苏扶月从未对你动过情,往昔如此往后亦是如此。”说完,苏扶月伸手撤了撤宫冥的袖子,“多大了还跟不相干的人吃醋,也不害臊。”
“夫人偏心,你往昔拒绝我时,字字戳心怎到了他这儿,却软绵绵的。”宫冥不依不饶地说道,傲娇着抬着脸眼底却略含着淡笑。
虐杀情敌这事儿,他不擅长还是她家夫人自己亲手掐为好,免得以后埋怨他虐杀了她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