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语的话还未说完,一只手直接穿过了她的胸口捏住了她的心脏,若语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言卿,只发出了一个“你……”后便被言卿灭心而死。
“混账!你竟敢伤我女儿!言卿你莫要忘了是我两孤苦无依的你带回了玉清门!你难道要背叛师门吗?”前任掌门气吼道,却带着一丝威逼说道,“我要你留下来一直镇守玉清门,用你毕生来赎罪!”
死一个女儿于他无足轻重,他要的不过是一个有用的利剑,能为他铲除敌人,树立招牌,而这样一把利剑最不可以的就是动情。
故而,苏扶月必死,而言卿必须留下,不能成仙!
眼看着仙门渐渐关上,前任掌门的心也终是放了下来,他看着言卿带着一丝满意,正想轻抚他的心情说几句好话时,一把剑直接穿透了他的心脉。
言卿依旧一袭白衣傲立在人群之中,只是他浑身泛出了无尽的魔气,发间的玉簪不知何时滑下,一头墨发随风扬起,白净的手上滴着血水,他微微抬起双眸,露出了一双赤红地双眸,道:“这没了她的世界,吾还留着有什么用?”
嘭——
“言卿……入魔了。”在场的人不禁叫道,而玉清门前任掌门却轰然倒下,再无生息,致使在场的人,人人自危纷纷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言卿盯着那群想要离开的人,薄唇微起,抬起长剑,斜长的凤眸中划过了一丝冷意,“想走?动了吾的人,还敢逃!”
剑象如影,言卿提剑而去,不过顷刻在场的百余人皆倒在了言卿的剑下,血溅了他身上的白衣,却无法洗去他身上的煞气,言卿抬起头朝着玉清门看去。
御剑而行,直至落在了玉清门山下,一路斩杀直冲向了殿门,花恋雪被言卿指着剑逼了出来,花恋雪看着倒在门外的师叔师伯们,又看着一身煞气的言卿,哑着嗓子问道:“师叔,师姐呢?”
“死了。”
“我是救你的人。”男人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格外俊逸的侧脸,将灯笼放在了一旁,点亮了房间仅剩的一盏油灯,却依旧让闰晨飒看不太清晰,就像是他故意遮住了一般。
“救我?你就是这样救我的?”闰晨飒摇了摇手腕上晃着的锁链,盯着眼前的男人,眼底泛着一丝寒光。
男人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并未应话,闰晨飒盯着男人的身影,咬着牙对着他问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与其被人鱼肉,他更想将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中,可这人到底是谁!
男人喝了一口茶,半响抬起头来朝着闰晨飒看去,光打在了他的侧脸上,使得看起来格外令人阴沉,只见他薄唇轻启,吐出了五个字,“杀了苏扶月。”
冰寒而无半丝人气的话,却打在了闰晨飒心口,他张了张口可还未等他反驳,原本精神的神智像是被人捶了一般,盯着男人的眸子越发涣散,直至半盏茶后,他开口说道:“是,主人。”
男人勾起了唇角,泛着幽光的眼眸渐渐恢复成黑色,他站起身来,解开了闰晨飒的手链,素手轻扬点在了闰晨飒的眉心,一滴血从他指尖流了出来,渗入了闰晨飒的眉心。
闰晨飒整个人颤了颤,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夜寂寥无声,阵阵寒风刺骨,直至黎明到临之时,原本死寂的镇子又像恢复了往日热闹一般,开始喧嚣了起来。
苏扶月伸了个懒腰从屋里走了出来,迎面就装上了言卿,不禁皱眉想要避开他,谁知言卿却握住了她的手,不要一发地解开了她手脚的镯子,留下了一句话,“我知你不喜我,往后我不会成为你的牵绊。”
说完,言卿翩然离去,不留一丝的眷恋与目光,好似真与苏扶月断绝关系一样。
【宿主你他么做了什么!还不追回来,如果言卿因为你想不开自杀,我跟你没完!】
哦。苏扶月淡淡地应了一声,有些疑惑言卿为什么这么做,难道是欲擒故纵?
苏扶月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理,于是十分淡定地下了楼走向了宋南安跟花恋雪,坐在了凳子上吃着早餐,虽然是鬼镇不过时不时放出来准备些吃的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