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兰冲山木他们点点头,眼睛淡淡扫到了卢坡子的身上,沉着气说:“老子就在这儿,你想怎么报复?”
“臭婆娘!”
卢坡子的嘴脸猛然一扭曲,声音都变了些音调地高叫起来,“你害惨了我!”
“呸!”牧兰一口痰吐在卢坡子脸上,凶狠地说:“没两下三脚猫的功夫,还想要做恶人,你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自己技艺不精,就知道耍狠犯赖,心眼倒是够坏,可惜没什么能耐!你变成这德行怪我?怪你自己没本事!”
山木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牧兰来了竟如此的刺激卢坡子,若是卢坡子被刺激到了,真松手放了他娘咋办?
山木没想通,这卢坡子耗尽千辛万苦从猪圈里偷跑出来,在这儿守了不知多久,为的就是将牧兰引出来。
只要牧兰现身,他的目的才能施行,换句话说,山木娘现在是安全的。
卢坡子听了牧兰的话勃然大怒,“臭婆娘,你还嘴硬!?信不信我将这老婆子扔……”
“是男人就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少他娘的没完没了的威胁老子,”牧兰轻蔑地瞧着他,“兜那么多弯子干什么?”
卢坡子的目光骤然间阴狠起来,他眼睛里的刀一寸寸地剜着牧兰的脸,一字一顿地说:“老子要你,拿刀刮、花、自、己、的、脸!”
禾麦听了心里一惊,“姑娘家的脸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凭什么……”
“你刮不刮!!”卢坡子不再听旁人碎语,暴躁地大吼道。
山木娘的腿又窜出了山崖半分,山木的脸色一变。
“老子刮了就如了你的意,你就放了她?”牧兰脸上不见惊慌,口吻依旧淡漠地问。
卢坡子仰头狞笑道:“刮!!”
牧兰深深看了山木一样,唇无声地动了动。
禾麦在山木的身边,看得清楚她无声的说了八个字:记住我现在的样子。
从怀里拿出匕首,牧兰毫不犹豫地向自己的脸上挥去。
禾麦险些惊叫出来,看到牧兰脸上迸出鲜血的十字,当真被她的果决与气场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