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这个老人竟然见死不救!酒猫拉了拉我后背湿透的衣服,说:“我们走!”我回头看着酒猫,他向我点点头。
于是我忍着心头怒火说了声:“刘老师,那我们告辞了”,就和酒猫一齐走向门口。
这时从办公室里又传来老馆长的声音:“小伙子们,晚上叫小雪来我办公室一趟。拜托你们了”
我们头也不回的走进电梯,离开了这个让人不爽的图书馆。
我实在不能想像一个诺言居然比我们这几个人的性命还要重要!
晚上,我和酒猫一起去医院探望大胆,这时发现军师也出现在病房里。
我瞪着他没好气的说了声:“你来干嘛!不是已经走了啊,干嘛要回来!”
病房的灯光有些昏暗,映得军师的脸色愈发苍白,那一动不动的身子,活像一尊静默而又孤独的雕像。
军师没有理我,仍旧站在病床尾部盯着失去意识的大胆。我看着他消瘦而又颀长的身影,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在我心里挥之不去。
酒猫拍拍我肩膀,说:“算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不要再去怪谁。”小鱼坐在大胆床前发着呆,像一个沧桑的老人。
大家各自缄口,世界一下寂寥了许多。晚风灌进窗口,给这静默的世界带来了些冰凉的寒意。
一声铃音划破前所未有的宁静!
是酒猫手机响了,他赶紧走出病房去接电话。楼道内响起了不清楚的回音。
不消片刻,他又匆匆赶回来。从他匆忙的神色看到了些异样。
还没等我开口问,他就说到:“历年,女主席说老馆长上吊自杀了,让我们赶快回学校一趟。”
老馆长自杀了?我的心像被人拿鞭子重重抽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