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在后面叫住我:“历年,我们现在怎么办?”
小鱼的脸色早已土灰,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对大胆说:“现在去找学生会主席,必须想办法得到保险柜里的重要档案。”
酒猫闷口酒,看着我,久久才说了句:“军师去办退学手续了”
我对军师这样做并不感到惊讶,可是该来的,他能躲得了么?
我不知道这时候为什么心里会泛起一种落寞的感觉。
小鱼一直颤巍巍的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惊恐的说:“年哥你知道我家里很穷,我娘这辈子都没享过什么福,后半辈子就指望我了,可是我”
他说到这里哽咽起来,我心里像塞了一个大石头一样窒闷!现在大家最需要的是鼓励与安慰。
“小鱼,没事的按顺序你是最后一个被提问的。我保证,我会在大家都发生不幸之前,找到那第三个鬼故事的真正答案。”
我为我没有把握实现诺言而感到难过自责,心里犹如千百刀子扎着。大胆兀自想着他的心事,酒猫将酒壶里的酒一饮而下
随后,我们打听到学生会的会长在图书馆看书,我们四个人立刻匆忙赶去。
因为大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没命了,大胆也不再顾忌图书馆能不能大声喧哗,吼了起来:“学生会主席在哪里,学生会主席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