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暮拖着病痛的身子,捂着胸口跟着他们进了葛月的院子。
在她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那个房间虽然是葛月的,但她自从当了左夫人,就搬到沈凤琪房子了,这个房子就一直空着,今日是刮的什么风,他能来这里?
只听见葛月对身边的男人说:“不是叫你以后不要过来了吗?要是被萧祁发现了怎么办?”
旁边的男人用了一口标准的东北话,对葛月说:“凤琪啊,不是你说最近萧祁不会过来的吗?你知道俺多想你身上的滋味吗?”
男人上来就扑到葛月,对她说:“凤琪,你看看你多漂亮,还是跟俺回去,虽然俺没啥钱,但俺会对你好的。”
葛月嫌弃极了,要不是因为一次意外,她就算再饥渴,也不可能找这种泥腿子的。
每次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葛月每次都想作呕。
—回忆—
沈凤琪刚走没几个月,她就自信了,觉得“唯我独尊”了,上街上也没带几个侍卫,却穿的花枝招展,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萧家现在唯一的女人。
但回来的路上,却被刚刚从田里上来的泥腿子看上,一路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