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真有这事儿?不是你当初带着,让他们亲自选的么?咋还出了这个差子?”陈守信又看向了何敬远。
“我也是没办法啊,当初一共有五块地。都是新选出来的矿产,他们呢就相中了那块,我也就给他们画了出来。”何敬远摇了摇头状似无奈的说道。
“谁成想,那个矿就上边的一层看着不错,下边的石头差好多。可是咱们拿了人家的银子,总不好不将
事儿给办利索了吧?”
“帮着想个主意吧,李贤也不容易不是?还说了正在给咱们踅摸昆布,你还挺爱吃的,总得帮帮忙。”
李贤很是感激的看了何敬远一眼,这是一个好同志啊。
陈守信站起身来,皱着眉、背着手,围着椅子就转了起来。一会儿抬头、一会儿凝思、一会儿留给他们一个深沉的背影。
没办法,他怕自己会乐出声来。这是一件多么可乐的事情?
摆了几个造型后,这才一脸为难的看着李贤说道:“如果说,我给陛下的奏折没发出去,给你换个地方也没啥。”
“可是咱们当初就是为了抢时间,你们选好了地方,我就将折子给发出去了。现在想改,也是真的来不及了。”
“在这个事情上,我也是有心无力,盯着我的人太多。如果我真的换了地方,恐怕咱们仨谁也跑不掉,
这一串儿都得被拽出来。”
“我能做的,就是等这块地的租期到了。明年,有机会再给你寻一块好的,还是让你们自己挑。”
“你也得理解我啊,我爱财不假,可是咱得把命留住吧?命都没了,那些钱有啥用?老李啊,你说对不对?”
李贤吧嗒吧嗒嘴,听着陈守信这“掏心窝子”的“实在话”,也很认同。只怨自己带过来的人,没有那个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