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睛也是一直往这边溜。
陈守信没有说话,就是那么直直的看着穆立人。
“爵爷,病症因人而异。如有心痹之症,乃心之病。”穆立人缓缓开口说道。
“如果一个人一直都很忍忍,会不会憋出病来?”陈守信又接着问道。
穆立人点了点头。
“哎,你还没回答我,到底为什么不参与到老道的事业中去。”陈守信叹了口气接着问道。
“爵爷,恕老夫说句贪生怕死的话。您操持的这些事情,老夫真的不敢参与其中。”穆立人说道。
陈守信咧了咧嘴,看来当初在定北城让穆立人当证人,一下子就将他给吓住了。有啥可担心的嘛,老袁头都已经被调走了,现在的定北城可再也不会受他辖制了。
“那你闺女那么喜欢医术,你为什么就不肯让她学习呢?”陈守信觉得还是应该帮姑娘说说话。
姑娘听到他的话也将脑袋歪过来,不偷看了,而是期盼的看着穆立人。
“爵爷,如果老夫误诊了,这便是小事。可是如果小女误诊,或者诊疗得不及时,那么所有的罪过便会
都推到小女的身上。为人父者,会将自己的女儿推到如此险境么?”穆立人反问道。
陈守信没词了,穆立人说的是事实。哪怕出了一点点毛病,就算是跟他闺女没关系,这个罪过也是他闺女的。
只能看着姑娘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自己是真的尽力了,可是你老子考虑得也很正确。咱要是再坚持,那就是将你往火坑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