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去买个画框。”拿出禹留下送与我的河图,说道。
她也凑过来看什么好东西,道。
“从哪捡来的烂布,你看到处都是褶子和虫蛀洞。”
我很澄清这不是烂布,但细看之下我也觉得有那么一点像。
既然是月都惊讶的东西一定不一般,要不要用画框裱起来,但万一被盗了怎么办,犯难了。
门铃声我还不是很习惯,先卷好放好,她去开门希望能看到腰缠万贯的小富婆。
结果有些失望,来的是涂茶。
“随便坐,还没收拾好,这是我女朋友,张琴。”
说完又向女朋友介绍道。
“这是我刚才说的旅行社的涂茶。”
一些客套话和乔迁之喜的祝福后,我们坐下,希望不是新的单子又来了。
“这次来,没有工作的事,你曾经是医生对吧?”涂茶一脸难言之苦期待的问我。
“虽然是医学毕业,但并没有注册医师,所以应该不算,有什么事吗?”看得出涂茶有求于我。
“实不相瞒,兄弟,现在的医院你也知道,看病难啊!”
此话一出我懂了,大医院人很多,想要快点看到病,找关系成了众人皆知的潜规则。
之后涂茶讲述,他老婆的亲弟弟换上了男人都怕的病,我下意识看了看卧室收拾东西的女朋友,摸了摸腰子。
“涂哥,刚来旅行社还是你帮的,这事我应下了,等我打个电话。”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个道理我懂。
但其实并不想打这个电话,大学毕业后就再没联系,因为狗血的故事,我抢了他的女神,没错就是卧室那个。
“喂,闫胖,是我。”
电话那头能听得出有些意外。
“兄弟,好久不联系。”
我该主动认个错,这兄弟真挺好。
“是啊,好久不联系。她,还好吗?”我下意识憋了卧室一眼,能听到她在小声哼唱。
“她很好。”
我觉得我该和他好好谈谈,毕竟都过去这么久了。
时间约在下午,让我意外的是他会带女朋友来气死我,这让我哭笑不得。
挂掉电话,对涂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