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伸出手，拿开了男人落在腰间的手，“臣妾相信……”她转过身，抬头看着他。

宇文烨勾了勾唇，低下头在她的红唇上落下一个吻，“明日启程，皇后早些休息。”

“好……”

他闻言，松开了她，转身离开。

凤九歌盯着他挺拔的身姿，仿佛第一次看着他离开。

她伫立在原地许久许久……

等到恍惚回过神的时候，感觉心口莫名地温热。

她伸出手，轻捂住自己的心窝，扪心自问，冰封的心墙是否动摇过？

“宫主，夜深了，去歇息吧。”青鸢走入了院子。

宇文烨离开许久之后，她见宫主呆怔，便静静地等着没打扰。

“嗯。”凤九歌敛了神情，离开了那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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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圣驾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