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记得向我报备结果哟~”东方月初笑道。

“好！”张小剑拉着翼语离开盟主大殿。

“他原本可以和你成为朋友。”王权富贵说道，“他是你放出来的吧。”

“是啊，让心里舒服点，和东方月初成为朋友的，下场都不会太好，毕竟我是个惹事精。”东方月初笑道。

“做人都做不了你自己，你这种人的确会没有朋友。”王权富贵转身对着东方月初说道，然后踏出门，他要回去吃清瞳的午饭。

东方月初现在做坏人做不到底，毕竟他有自己的底线，不然也不会放出张小剑，让其在关键的时候带走翼语；至于做好人，坐到了万人之上位置，又有几个是好人。

不过这些不是重点，毕竟也有不少在灰色区域的人，他们有着自己的良知，但也做着违背本心的事。

东方月初不一样，他是无法遵守本心。

“不过，我是你的朋友。”王权富贵在快走出门的时候，加了一句。

“唉，都说冷冰冰的人说起感人的话最感人，以前还不信，现在...”东方月初昂起头，眼眶微红，眼泪在里面打转。

东方月初从胸口里拿出一张照片，上面的妖穿一件粉加淡紫，带有现代风的精致漂亮的古式衣裙，衣服两侧的腰带处有两个红色的吊着两个铃铛的的蝴蝶结，赤足，脚上套着金色铃铛的脚铃环。

照片上面的妖便是涂山之王、妖盟盟主—涂山红红，上面写着三行对话。

何为爱？

年年，月月，不由我。

可否具体？

一词，一言，不离你。

可否再具体？

心被你填满。北山边界上空，张小剑运着飞剑，翼语和张小剑站在剑上。

“为什么来，我们真的认识吗？”张小剑突然开口，“真是抱歉，你为我做到这程度，我竟然不知道你是谁。”

“没事的，没事的，毕竟十年前的事情，而且当时场面，你不得记得我也是有原因的。”翼语习惯道歉，但是不习惯别人向她道歉。

“能说下吗？以前不认识，现在我可以认识。”张小剑说道。

“啊？”翼语的下意识反应。

“不方便说吗？也没事。”张小剑不喜欢强人所难。

“对不起，可以讲的，只是我被小剑刚才的话吓到了。”翼语连忙摆手，她很乐意告诉小剑，告诉小剑他们第一次相识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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