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兄弟,你这话能不能一口说完啊,看把我给惊的,还以为你那啥的,呵呵。”刚才有点想歪的人中,有个嘴快的有点尴尬的说道。
“哈哈,我就说大兄弟是个爽快人,没说的,你这朋友我大柱子交定了。哈哈哈。”
“这瘪三,现在嘴皮子倒挺利索,谁知道过几天会不会又找上门来,哼。”掌柜的小声的嘟哝着,当然他也不会这么没眼色的大声说出来遭人恨。
老板娘沙沙听到王钢这么说心里也有点感激,暗暗为刚才的腹诽感到一丝羞愧,“王钢兄弟,你也不用这么客气,毕竟这次是我的不是,等医师过来看过后一定要住几天,看看伤势有没有反复,有啥问题这儿有人照顾着,我也放心不是。就这么定了,有什么需要的客栈一律提供。”这话说的斩钉截铁,也不容王钢拒绝,吩咐伙计过来扶着王钢到上房休息。
“哎哎哎,不要扶我,真的不要扶我,我”王钢话音未落,边上二个壮小伙就拎起他往客房去了。
“王钢兄弟,不要客气,你自己使不上劲,有伙计帮你去房间,你好好休息一会吧,到饭点了饭菜也会送上来。”老板娘微笑的说道,话音未落,微笑已僵在脸上,瞳孔放大,眼睛睁圆,嘴巴也合不上了。
“我,我裤子磨破了,给条毛巾围上再让我走啊。”王钢无力的呐喊着,声音充满绝望和无奈。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菊花残,二片白嫩嫩的肥肉,在凉风中轻颤,留下众人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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