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早上不吃早饭，还喝咖啡，晚上熬夜通宵，以后身体会变得很差。”

“好不容易他在那五年里身体受到的损害，近年修复得差不多了。”

张妈余光又扫了一眼靠在门边的苏年华，他还是之前那个姿势，靠在门边一动不动，一双眼睛都在韩初初的身上。那眼神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夫，夫人，您还有什么要交代我的吗？”

“有啊有啊。”韩初初拍了拍小手，刚刚若不是张妈这一问，她差点就忘记了。

“我以前有写日记的习惯，差不多是一个星期写三篇，都写在一个大本子上，就放在我的梳妆台中的一个小箱子里，上面是有密码的。”

“我把那几百篇日记分成了一百八十份，到时候你就每天给他一份，如果他不听话，你就不给他。”

“还有，给我打报告。”

张妈又看了一眼苏年华的方向，这回小燕都不敢抬眼去看了。

“好，好的吧。”

“什么好的吧，他不听话就不准给他看，他要是吓唬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你帮谁出气，给谁看？”

男人低沉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韩初初猛地回过神，往后撤了几步。

“没，没什么，我和张妈拉家常呢，听她说她们家乡的故事，是吧张妈？”

韩初初眼睛不停地眨着。

“夫，夫人……少爷……呃，是的吧。”

小燕：夫人，少爷可是站在后面，一个字儿不落地听完了呀。

“什么是的吧，明明就是在拉家常。”韩初初郑重地说了一句，还对张妈眨眨眼睛。

随后，她又看向苏年华。“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她说得有些心虚，所以攥了攥衣角。

“刚刚。”

张妈+小燕：“……”

“是不是张妈？”苏年华又继续说了一句。

张妈：“……”

“少，少爷。夫人……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