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闲聊一会儿,宁月道“你们聊着,我去做饭,待会儿你在这吃吧,我让月香把豆豆也请来”
余宇点头,宁月下去,余宇问道“前辈,您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宁月离开自然是给两人留些的空间说话,聪明如宁月,自然知道有些话是男人之间才能展开,有女人在场他们是不便多说的。
虽然余宇才十几岁,但早已经没有人将他当个孩子看了
这样的人如果还不用成熟的眼光看待他,是自己瞎了眼
枪神很干脆道“十几年前,我无意得罪了很多人,同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有些修士也经常来找我,问我的功法是那里来的,所以这些年我才隐居在陌城,从不出现。偶尔来圣城,以前还年轻的时候,也是乔装过后才敢过来。
现在我的出现已经几乎人尽皆知,所以别的地方大概也是去不了了,只能呆在这地方,不过好在圣城也不错,虽然繁华,但却不失雅静,而且北城也不像是南城那般拥乱,也适合养老”
余宇点点头“前辈既然决定留在圣城,我也放心了,我在赛诗台旁边有套房子,旁边新建了一套,我自己建的,过段时间修葺完毕,您和宁月大人住进去,会这里安全许多,那里有很多高手,除了大修士,基本不会有什么危险,而大修士在圣城,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出手”
枪神点头,也没有多讲
余宇道“我有个想法”
枪神听着
“我想自己开宗立派,将我们修炼的这套功法传下去,这件事之前老师和我说过,我跟云霄子前辈也提过,他也没反对,您看呢”
枪神想了想,沉吟了很长时间才说道“你小子该不会想让我去当教习吧”
余宇一拍桌子“枪神智慧过人,果然名不虚传”
“狗屁的名不虚传,算十几年前也没人夸过我智慧过人,大概说我蠢的人更多。不过你让我做教习这件事,我个人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你也知道,我要和宁月商量一下才能给你答复”
余宇“”
枪神笑道“你别笑话我,等你成家了也是一样,不受女人管,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我想宁月也不会不同意的,我虽然一身修为没有了,但毕竟走到了武道的巅峰,加还是修炼自己的法诀,更是熟门熟路。这套功法非常好,断了传承的确有些可惜”
余宇点头应是,枪神道“大概在什么位置,城里还是城外,名字想好了没有”
“初步打算,根基在城外,过了无圣人境界统统到城外去,武圣人以下都留在城里,具体的位置,我大概想了一下,城外有片无主山区,很不错,和学府遥相呼应,我想占了它,当做是宗门的根基城内在栖凤街”枪神点头“名字呢”“华山神门”余宇道。
太后此时和娴贵妃对面而坐,两人脸都没有什么表情,见余宇缓步而入,太后起身,冲余宇点了点头,没说话,然后扭过脸看了一眼同样站起身的娴贵妃,转身走出了宫门。更多精彩请访问
对于这个太后,余宇没有太多的想法,他不会去为难一个老人,他也能猜到这个老太太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后宫,终究还是掌握在她的手里,你要闹可以,但不要太过分了
太后走了,娴贵妃刚想说些甚么,余宇摆手“不用了,新皇已经登基,是李肖”
“甚么”娴贵妃推后两步“不可能,我怎么不知道”
“一直以来,你知道的东西其实最少的,也是最没用的,你做了很多事,那是因为我想让你做,那些事情,改变不了甚么,也不会产生什么恶劣的影响,所以我虽然看见了,但却没有说话。
你去找到展霸天之后,他第一时间便来通知我了,我知道你明白这一点,但你不明白的是,他为你做的事情,都是我告诉他的,不是你的能量,和影响。这一点,你大概不知道”
余宇说完,人,仍旧站在门口,他不等面色苍白的想娴贵妃开口,接着道“记住,李寅现在是禁卫军的一名士兵,也仅仅是个士兵,以后,你忘了他皇子的身份吧”
说完最后一句话,余宇转身走了,秦明看了一眼愣在当场的娴贵妃,转身跟在余宇身后,快步离开。
刚绕过一个月亮门,余宇站住身形。
李馨宁梨花带雨的看着他,双手揪着衣襟,欲语还休
余宇走过去,微微一笑道“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你,你都是这样子,好像是受了天底下最大的委屈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或者把你如何了”
“对不起”李馨宁含泪道。
“没关系”余宇淡笑走到近前“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你是娴贵妃的女儿,自然要听她的,不过你也知道,我要做什么事情,不是她能左右的,所以你做了也是白做,不会对我差生什么影响。放心吧,过了今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李馨宁听完余宇的话,先是有一种超脱了的感觉,似乎浑身通畅,念头通达了,紧跟着便大哭起来,一把将余宇搂在了怀里,放声痛哭
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引来了众多太监宫女的侧目,但一看见秦明那冰冷的脸,阴冷的目光扫来扫去,那些宫女太监们一缩脖子都悄悄隐去了身形。
“你带我走吧”哭的像是小花猫一样的李馨宁最后抹了把眼泪,对余宇道。
余宇点头,并未做任何思考“去万法门吧,我无法将你弄进学府,但万法门还是可以的,以后呆在万法门,我给你弄个身份,到时候你了,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了,即便是皇帝,你要是不喜,也大可以不用理会”
“真的”李馨宁惊喜道。她早受够了这种权势,利益交织的生活,如果是男孩子,他可能乐在其的,但问题是,她只是个有些小毛病,有些公主病,有些小骄傲的女孩子而已,对权势,利益完全没有概念,更无任何兴趣,参与其的结果出了为难自己,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听到可以不用在理会现在的生活,李馨宁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轻了很多很多,她似乎一下子理清了眼前的难题,再也不用看她母亲那张苦瓜脸,再也不用为自己兄长的未来担忧。
她解脱了,彻底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