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璋这鼻子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一个人，恨过一个人。

林月仙很成功，成了他最憎恶，最恨的人。

“你你……”林月仙浑身冰冷，四指颤抖。

顾怀璋木讷道：“明天，我要拿到离婚证，拿不到，你去警局。”

他口吻平静，没有起伏，像是冰冷的机械音。

林月仙抽噎道：“顾怀璋，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

顾怀璋听着她的抽泣声，无动于衷：“刚才在警察面前我说了，最后一次……没有下次了，离婚，进警局，你自己选。”

林月仙：“你真的要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顾怀璋木木的点头：“没错，我后悔了，后悔没有早点离。”

顾怀璋的身子被摇晃的差点摔倒，幸亏林子杰眼疾手快将人给扶住了。

顾怀璋一脸麻木，并不打算会林月仙。

林月仙将怒气迁到林子杰身上：“林子杰，你是我的侄子，你怎么能帮着外人？”

林子杰非常诚实的回答：“我可以不是你侄子的，我其实并不想做林家人的。”

林月仙咬牙没有人帮她，此刻她孤立无援，她伸手推搡顾怀璋，嚷嚷道：“顾怀璋你跟我讲清楚，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嫁给你将近30年了，我的青春全都给了你……”

林子杰又多嘴了一句：“可是姑妈，人家的青春，也给了你啊！”

所以，你没吃亏了，而且感觉占了挺大便宜的。

林月仙吼道：“你给我闭嘴。”

林子杰瘪瘪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他又没有说错啊，说来说去，当年嫁给顾怀璋，应该是他们林家占了便宜的。

林家上下这么多年来，过的日子都不错，还不是仰仗着顾家的原因。

纵然顾怀璋的确没有将心思放在顾家的公司上，可是，顾家对他们林家的照拂并没有少啊，林月仙每年给了林家多少钱，他们自己心里都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