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能想,她的生活,却比雷剧更狗血。
秦瑟走过去,倒了一杯水,拖起顾景渊的头,喂他喝了一口水。
秦瑟做到床边,也没看顾景渊,痴痴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晨光。
她喃喃道:“在我的记忆力,6岁之后,我妈好像一下子变了一个人,远近闻名的泼辣,谁要是敢招惹她,就等着被骂的抬不起头了……可是……我见过更多的却是,半夜,无人的时候,她拿着我爸爸的照片在哭……每次,她哭的时候,我都在想,要是爸爸还活着,就好了!”
顾景渊心头一惊,“善善……”
秦瑟平静的抬起手让他先不要说话:“上一辈的事,虽然……和我们无关,但……我们谁都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置身事外,毕竟……那是我们两个人的家庭,谁都不能割舍!”
秦瑟苦笑一声,侧目对上顾景渊着急不安的眼睛:“所以……顾景渊,我不想让我妈为难……我不愿意看着她伤心,我只能……”
顾景渊焦急的打断秦瑟,生怕她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他果断道:“我能……善善,我能割舍……”
……
顾景渊的声音沙哑,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秦瑟一看就知道,他昨晚上根本就没有合眼。
她原本都已经想好了所有的话,可是看见顾景渊的模样,却把那些话都忘了,忍不住发火:“你昨晚上没睡。”
一夜没有见,顾景渊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昨天秦瑟去顾园大闹之后并没有回到医院,那个时候顾景渊已经非常恐慌了。
他想去见秦瑟,和宋逸之拉扯间,从床上摔了下来。
这一摔,不打紧,医生要重新给他固定肋骨。
这些对顾景渊来说,都不重要。
他最怕的是,秦瑟离开,而他现在,却连走到她面前的办法都没有。
等了一夜,秦瑟终于来了,
这一夜,顾景渊第一次尝到恐惧如黑夜,深入骨髓是什么感觉,他甚至都不敢给秦瑟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