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曾多次和沈睿提及,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敷衍过去,而她对公婆也羞于言齿他们夫妻未曾行房。
听着婆婆的咒骂,再想到方才看到的那一幕,秦瑟的牙都要咬碎了,拳头攥紧手背青筋凸起。
还想要孙子?
呵,就她儿子那种货色,他们沈家这辈子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秦瑟正要说话,忽然看见了,前方出现在视线里的一个高大男人。
那一瞬间秦瑟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无比邪恶的念头,并且越来越放大,她放下手机,第一次掐断了婆婆的电话,她唇角露出一抹狞笑:“不就是想要孙子吗?行,我给你们一个。”
沈睿给她带绿帽子,情敌还是个男人。
那她就给他种片青草地。
沈睿算什么东西,她要睡,就要睡这全京都最优秀的那个男人。
出轨,谁不会!
绿帽子,她只会比沈睿织的更好。
秦瑟:结婚两年从未同床,打从看到丈夫出轨另一个男人那天起,她就暗搓搓在想如何搞死这对狗男男,直到她遇见顾景渊,她决定,比起做渣男老婆,她更想渣男喊她一声舅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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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门缝,秦瑟冷静并安静的听着里面的不可描述,看着床上翻滚着的少儿不宜。
结婚两年,她的丈夫,从不碰她。
他说他在男女关系这件事上很谨慎,他还没准备好。
可笑的是,可现在,他却在里面,压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像发情的公兽。
秦瑟忽然觉得恶心,胃里抽搐着。
怪不得沈睿从来不碰她,每天看她的眼神还怪怪的,原来是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她不过是他的遮羞布。
有了她,就没有人怀疑他的性取向,他也不用每日面对父母的质疑。
可她呢?
婚姻,别人的婚姻是幸福,她这儿却成了坟墓。
若不是那个神秘包裹,秦瑟这辈子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在活在这么肮脏的婚姻里。
秦瑟身边好友早就跟她说:守着你这么貌美如花的老婆,都硬不起来,准备了两年,丫的还没准备好,要么是有病,要么就是个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