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搬进了屋里,初夏从外面捡了一些草,又找刘氏要了点碎布,在自己的屋里给大白做了个窝,把大白放了进去。
刘氏则把买好的布匹放好,把剩余的钱数数后放进夹盒锁起来,谁能知道初夏摘来的那东西能卖钱呢,想到河边还有很多,那岂不是都可以摘来卖钱,这可比纳鞋绣花来钱快多了。
“爹,娘,河边长的鱼腥草能卖钱的事情,你们先不要和别人讲”,初夏忘记了将这事,这会记起来了和两人说。
“为什么不能啊?”张安民不解,“我还想告诉你爷奶和大伯三叔呢,让他们一起去摘。”
“爹,你看这鱼腥草也不是所有的药堂都收,咱们不也是跑了好几家才有一家肯要吗?而且别人掌柜的要的也不多,到时候如果告诉别人这个能卖钱,大家都跑去摘,但是药堂不收怎么办?到时候岂不是要怪我们,说我们骗大家?而且这个鱼腥草再过段时间就不长了,也采摘不了几回了。”
重要的是,要是大家都采摘,量多了肯定价格也就下来了,这种轻松的赚钱路子,家里的一大家子人都知道了,有那种管不住嘴的,也就差不多代表桃花村的村民们也知道了,到时候还有没有自家的份都难说,不是她不愿意分享这种赚钱方法,而是自家本来条件也不好,没有得到改善,再就是这种药材是分季节性的,也不是固定的,所以她得为自家考虑。
“我看初夏说的有道理”,刘氏其实是不愿意其他两房知道这个挣钱的方法,谁让当初她们洗鱼腥草的时候,对方还嘲笑他们。
“行,听你们的,咱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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