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微微低垂着头,声音不卑不亢:“王爷让奴婢保护好小姐的安全,小姐有困难或者做不到的事情,也要跟王爷报告。”
如画的意思是,没有一举一动、事无巨细什么都禀告,而是有重要事情才禀告。
可就算如此,辛瑟瑟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她知道自己这么想有点矫情,毕竟如画这样做,只是在执行她的任务,而且她昨天的通知也算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可……
她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道:“算了,你下去吧,这里暂时不用你服侍。
“是,小姐。”如画没有为自己辩解,低声应道,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如画出去后,辛瑟瑟盯着屋顶看了好一会,突然对着空气一阵拳打脚踢,那样子就像个小疯子似的。
如画走出去后,看到提着食盒走过来的青果,手里居然还搭着那条中裤,不由惊讶道:“你怎么还没有将中裤扔掉?”
青果看了一眼手里的中裤,口气可惜道:“我看这之裤子还可以穿,就是中间破了个洞,我想一会拿回去补一补,还能继续穿。”
如画感觉被塞了一嘴苍蝇一般,噎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姐肯定不会同意的,我看小姐今天心情不是很好,你还是将裤子扔了吧,免得惹小姐不高兴了。”
青果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小姐早上还掐了自己,她有些可惜地看了中裤一眼,然后递给如画:“你帮我扔了吧,我给小姐送早餐去。”
如画没有拒绝,拿过来那条惹事的中裤,转身拿去扔了。
知道辛瑟瑟不大想看到自己,接下来两天,如画都很少出现在她面前,而是跑去探听消息。
可是这一次辛四娘和辛五娘不知道是不是有高人在背后指导,居然变得非常谨慎,如画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打听到。
“对不起小姐,是奴婢没用。”如画站在正在蹲马步的辛瑟瑟旁边,低垂着头说道。
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辛瑟瑟没有伸手去擦,她不在意道:“这跟你无关,应该是叶氏在后面教她们。”
从两天开始,她也加入了青果的学武大队,虽然她这具身体经过两年的调养,已经好了不少,可是一旦打起来,还是弱鸡一只。
青果要训练,可她也必须训练,俗话说靠人不如靠己,丫鬟再厉害,也不能时时呆在她身边。
青果也在蹲马步,闻言接着道:“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不要!”她裤子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啊,她又羞又恼,尖叫着挣扎。
可她的力气根本不够他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裤子被他一把扯去,就在她以为他准备对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时候,他却从袖袋里拿出一根绣花针,然后在台阶上坐下来,为她缝补裤子。
纳尼?
补裤子?
不是要乱来吗?
不是要霸王硬上弓吗?
补裤子是什么鬼?这剧本不对啊!
她捂着不可描述的地方,红着脸问他:“八王爷大人,你追了我十万八千里,就为了给我补裤子?”
补裤子中的八王爷大人抬起头来,一脸贤惠道:“你要逃婚,也得穿条好裤子再逃,否则会被人笑话的,你等等,很快就好了。”
她一脸黑人问号,觉得很不可思议,对着她这么一个赤-身果体的大美女,他不乱来就算了,竟然还要给她补裤子,难道她的魅力还不如一条裤子?
生气。
她深深地怀疑人生,于是伸手在自己的脸上狠狠一捏——
她痛得倒抽一口凉气,眼睛睁开,然后就醒了。
“小姐,你干嘛掐自己?”站在床边正准备叫醒小姐的青果,看着小姐被自己掐红的脸,一脸懵逼。
辛瑟瑟犹如一条咸鱼般躺在床上,同样一脸懵逼:“青果,将床尾那条裤子拿去丢了,不要再让我看到它。”
“哦。”青果开口应道,一边走到床尾,看到那条被丢在白色的中裤,不由惊讶道:“小姐,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中裤吗?你昨天才说它穿着比新裤子舒服,怎么突然就不要了?”
辛瑟瑟闻言,对着屋顶大大翻了个白眼:“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不喜欢了。”
“为什么呀?”青果很不理解,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又翻了个白眼:“你知道为什么乌龟长命,而狗却只能活十几年吗?”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