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做了什么?”月若雪突然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身上的疼也完全消失了。“你竟敢这么对我!”月若雪扬起手掌要往云华脸上扇。
“刚才没疼够吗?”云华并不躲闪,而是冷冷的看着月若雪,月若雪对上那双清冷的眸子,心底竟开始害怕,没有敢扇上去。
“收起你的小心思,下次再给我弄这些小手段,就不是一点疼这么简单了。”云华说完直接下了马车回溪苑,留下月若雪一个人在马车里。
“该死,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从小娇生惯养的月若雪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心中嫉妒和怨恨交织,恨不能将云华生吞了。
皇宫内的阁楼里,轻烟缭绕在室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室内身着墨色朝服的黑衣男子身上,远远望去,被阳光染上一层金光的男子,若天神般俊美,只是眼内的黑暗,让阳光也不敢靠近。
君墨端坐在椅子上,听着冥带来的消息。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君墨重复了一遍,将这几个字细细揣摩。
沙场对他来说是很熟悉的场景,千里白骨,万里血流,这样萧瑟的战场边境在她的诗里竟然有着如此辽远的气势。
这样辽阔的图景,这样壮阔的胸怀,君墨嘴角浮起一抹温润的笑容,笑意染上凤眼,连平日清冷的目光都带生了暖意,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呢?
温软贤淑,有着浑身的温暖,让人感受到安宁气息的她,壮阔大气,抬手间有着气吞山河气势的她,竟然能这样和谐的统一在一副小小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