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行人走远,春鹊见云锦望着那行人离开的方向发愣,不解地上前扶着云锦慢慢起来,却听不远处几位女子议论道:“方才玹王身侧的那位碧衣女子是谁?”
“那位可是舞阳郡主!”一蓝衣女子低声提醒道。
“舞阳郡主?可是昭仁皇长公主之女舞阳郡主?”另一白衣女子讶异道。
那蓝衣女子许是知道不少内幕,得意道:“正是!听闻太后常年深居寿康宫吃斋念佛从不外出,也鲜少召见宫妃,却对这位外孙女颇为疼爱,自小抱来养在身边不说,还请皇上赐了郡主之位,连当年时常在太后跟前走动的王家小姐也不及这位呢!只是听闻舞阳郡主鲜少出寿康宫,为何会随皇上狩猎来了行宫?”
“许是随皇长公主出来游玩吧!这次皇长公主不也出行了吗?看这舞阳郡主天姿国色、娉婷秀雅,听闻也是极为温柔端方的人物,与玹王站在一处真是天生一对,说不定过不久便是玹王妃了呢……”一黄衣女子愣然看着玹王远去的背影半晌,颓然道。
白衣女子促狭道:“你不是思慕玹王吗?为何要长她人志气!”
黄衣女子瘪了瘪嘴,不甘道:“若是旁人也就罢了,我自认是比不过舞阳郡主的。”说着便渐渐走远。
“姑娘?”春鹊见云锦又是一阵发愣,不由得疑惑,今日姑娘是怎么了?为何总是发愣?
云锦笑了笑,浅声道:“你先回吧!我一个人走走。”
“可是……”春鹊有些犹豫,看着云锦的模样确有些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