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多少?
她不安地捏紧自己的手指,可就是这么小小的举动,都被他看在眼里,他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不安和局促握在掌心,若有若无的叹息道:“这小子很皮,你说话躲着些,否则会很疼。”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管宛深吸一口气,惶恐地凝视着他。
“嗯……好问题。我该怎么回答?”他瞧也没瞧她一眼,光洁的手掌轻柔地梳理着她的小腹,如同在哄小孩入睡,耐心中隐含一缕幸福。
“你都听见了?”她越发不安起来,倘若刚才的话都被他听见了,那么,她的计划岂不是已经败露?
秦辰抬起头,闲散目光扫过她紧绷的面容,略微犹豫片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神疏络停留在她紧张得发白的唇上,倾身深深吻了上去。
他颇为攻击性的占有让管宛呼吸不顺,短短数十秒,脑子就有些涨疼,脸也憋得通红。
她用力推开他,十分固执的要将刚才的问题弄个清楚:“回答我。”
“你尽管做你想做的事,其它的,有我。”他默了会儿,才答。
不料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管宛脑中一蒙,仔细将他打量一番,连连自问,这真的是她昨天遇见的那个秦辰?
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是由着她拜师学艺,还是由着她打胎?
若是前者还好理解些,说明他对自己的本事很自信,觉得她即便努力学艺也拿他没办法;
可若是后者,他想做什么?
正困惑间,秦辰疏懒的笑起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十分爱怜:“小猫儿,凭你现在的水平是不会理解的,你还是趁早放弃,伺候本爷要紧!”
许是心事被戳破,管宛窘迫垂眸,不自在的往旁侧挪动了一些。
可她越是退让,他就越是步步紧逼。
最后,他竟将她的右脚抓在手里,凭她如何挣扎也不松开,并从怀中掏出一个骨瓷瓶子,朝她的脚腕上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