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自然也一样。
她冲邵夫人点了点头,并不吝啬笑脸:“婚姻出了问题,我只能选择连男人都不要了,确实没法和邵夫人你比。”
邵夫人显然还没意识到危机:“你是说离婚是你提出的?你觉得有谁会信?你费尽心机嫁给周寂深,虞家更是好不容易才攀上周家,你也好意思说这种话,到底是年轻。”
虞苼也不恼:“我确实年轻了些,眼里容不下沙子,不像邵夫人,您应该一直秉承着缝缝补补又三年的原则,不仅善良大度,还十分能容。”
邵夫人脸色一变,已经预料到不妙,她身边跟着的几个太太牌友也都是一脸微妙。
虞苼却像没看见一样,反而一脸钦佩的看着她:“早听说邵先生外面有人,还不止一个,就连私生子女也好几个了,却从未听邵夫人您和邵先生红过脸,这一点我确实自愧不如,所以比不上你婚姻幸福美满也只能认了,毕竟不是谁都能有您这份胸襟。”
邵夫人的雍容彻底绷不住了。
就像被当众扒光了衣裳,让她一直以来自命不凡的优越感成了笑话。
索性撕开了脸皮,以命令的语气说明了来意:“离我儿子远一些,你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如果还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我不介意找人帮你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