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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都不表示欢迎。
若是换做被抽取了50情感的宋乐,大概会不带感情道:因为我喜欢你。
毫无诚意与可信度。
驳回!
不过,好在有良心卖品——病娇喷雾的加成。
于是宋乐任由软糯的少女声线忐忑出口:
“你不希望我来吗?打扰到你了吗?对不起,那我以后不发出声音可以吗?我只想每天看着你就好……”
听听,多么细思极恐的一段话。
江诀闻言,仍旧漠然,不再开口。
弄得宋乐一阵莫名奇妙,反复回想自己有没有哪里说错。
但无从得知。只能忐忑:果然,天才就是疯了瞎了陨落了,也还是这么难理解吗?
走回自己公寓的路上,宋乐不知多少次因为想不通而摇头。
但任务还得硬着头皮往下做。
她得想办法,把江诀弄到自己身边来。
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江家,江诀一旦在他们眼里失去价值,那就没有什么再管的必要。
宋乐严肃抿唇,这于她而言,正好。
……
眼前的江诀,俊美清冷的眉眼依旧,矜贵淡漠如羸弱的贵族一般,因病清瘦,因久不见炽烈阳光,而分外白皙。
绷带都已解下,双目仍旧无神,没有看谁,只随意望着一处空气。
指骨分明、修长匀称的双手惯性地浅浅交叠在薄被上。
他在想什么,无人能知。
但那慵懒无言的从容,看在宋乐眼里,却莫名引爆了心跳剧烈的怦怦声。
咕咚——
是病娇喷雾,日积月累的痴迷,在面向对象前渐渐发作。
宋乐忙咬了咬唇,竭力保持理智和清醒。
不然,她真怕自己要趁人之危,非礼一番。
“你是谁。”
忽然,寂静的房间,落下一道询问。
无喜无悲,无波无澜。
如深林寺庙里的鸣钟,瞬间便叫她猛地从旖旎中击醒。
“……”
顿住缓和了下,宋乐方才软笑开口:
“我是宋乐啊,你大概不记得我了,我是江家的养女,只有幸见过你两面。”
一次是他的成人礼生日宴。
一次是他的庆功宴。
他是焦点,而她,只在暗淡的角落默默观望。
画面应声浮现出来,是原主的记忆,但宋乐倏地感到一股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