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乐给不了任何承诺。

她想了想，含糊道：“是么。”

“嗯。”施灼将她往上拢了拢，甜蜜嗯了一声，似小心询问又似阴暗试探一般，轻声问道：“学姐愿意吗？”

宋乐无声吸了一口凉气，在他看不见的身后，面色纠结无措。

她觉得，如果这时候就回答不愿意，那施灼这一摔下去，她可能会疼死吧？

人还是不要太诚实的好。

于是宋乐愈加搂紧了几分他的颈，笑眯眯道：“如果那时候你还是抱着同样想法的话，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闻言，施灼浑身隐晦的戾气便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学姐这是在说愿意么。

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愿意被他缠着，哪怕一辈子。

他不由自主弯了弯眼眸，薄唇难掩开心地抿起。

平素嗜血的眼底，此刻真的喜悦纯粹宛如稚童一般。

……

这次的海边散心结束之后，回到学校，除了关系更为亲密后，宋乐的生活还多了几分水深火热、不知节制的意味。

当然，不知节制的人，是施灼。

这荤，真是不开则已，一开磨人，施灼如今，每天缠着她至少得要个一次两次的。

宋乐揉着自己酸涨的腰，发软的腿，微哑的声带，无言：“……”

这一次两次的，也够要人老命了好吗？

但施灼似乎完全不这么想，不仅没有收敛的打算，还愈演愈烈。

此刻便是这样。

宋乐被压在教室门后面，夕阳余晖已然接近暗沉，教室里空无一人，黑板上还留着几行板书，严肃的教学氛围还未散尽。

诗灼眸底噙满不良笑意，湿热的薄唇抿住她的耳垂，舌尖拨了拨，逗弄了一会儿，低哑道：“学姐，我已经提前关了监控。”

宋乐起初一怔，随即被他的言下之意给吓得瞬间睁大眼，无措瞪他，疾声阻止道：“不行不行，诗灼，不行的唔。”

可是在诗灼这里，没有什么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