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帆脸色跟踩到狗大便似的:“姐,他……他踢我屁股!”
凌莉有点无奈地说:“我看到了。”
“你可爱的弟弟被野蛮之徒给欺负了,你不替我伸张正义吗?”凌帆的表情充满了委屈,他长那么大还没有被踢过屁股呢!太过分了!
凌莉低眸看了看花易冷,居然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手抽从他宽大的手里抽了回来,别过脸去,没有替凌帆出气的意思,也没有要斥责花易冷的意思。只是轻轻地叹了声气,看上去很疲惫。
她这声叹气把花易冷的心都给搅乱了,在一旁的凌帆更是看不懂了,这是什么情况?
花易冷弱弱地问:“你生气了?”
凌帆自作多情地点头:“对,我生气了!非常生气!”
他白了他一眼:“没问你!”
凌莉突然想笑,不过她极力隐忍了下来,听他的语气,是准备要道歉吗?如果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好好劝诫一番,他以后对这件事恐怕更加耿耿于怀。
心急如焚的花易冷在一楼的大厅找到凌莉,凌帆正在给她包扎伤口呢。
刚刚凌帆听到声响,闻声寻去,却在顶楼的走廊看到凌莉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手也受了伤,问她是怎么弄的,她说是不小心被门夹到的,他隐约觉得跟花易冷有关,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带她下楼处理伤口了。
凌帆表情十分不悦,因为自从和花易冷在一起,姐姐一直受伤,无论是身上还是心上,她已经遍体鳞伤了。十指指腹的破口,手腕上的刀口清晰地映入他的眼睛。
凌帆皱着浓眉,冷着嗓音说:“姐,无名指的骨头有点错位了,我帮你接好,会很疼,你忍着点。”
“嗯。”凌莉抬起头看了花易冷一眼,又垂下头。
花易冷细碎的脚步没有以往的霸气,相反走得很忐忑,他走到凌帆的面前驱赶道:“一边玩去!”
凌帆从医药箱里拿着活络油涂在凌莉的手指上搓了搓:“我要替我姐接骨。”
“我来。”
“这点小事就不劳烦尸王了。”
花易冷提高声量:“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