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得到这些消息后,心里就更加踏实,我整天坐的,就是在老城区转悠,考察一下老城区的居民心里的真实想法
……
“师傅,您这开车有年头了吧。”
我坐在出租车上,跟旁边开车的师傅胡侃。
这师傅是个五六十岁的大爷,手边放着杯茶,隔一会儿就拿起来喝一口,样子很是惬意。
他也十分健谈,自从我上车开始,就跟我聊个不停。
“有年头喽,自从我退休开始啊,就开始开了估计得有个十来年了。”
大爷端起茶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说。
“退休?您有这么大岁数么?”
“办提前病退呗,那两年莱西的经济形式不好,可不像现在哦,现在经济好了,大家伙也都有钱了政府更是,没看最近都要改造老城区呢么?”
“可以啊大爷!”我冲他竖起大拇指,说:“您见微知著,我就没您这个观察力。您在老城区有房子没,这次也要拆迁的吧。”
“嘿!”大爷说:“房子还能没有么?混了大半辈子了,这玩意儿还是攒下了一两套的。”
“那您对拆迁的事儿是怎么看的,最近新下的政策您听说了么?”
“就是那个提前拆迁给奖励,往后不仅没有奖励,而且还降价的那个?”
“对对,您怎么看啊?”
“这还用说,当然是现在就赶紧拆啊!胳膊还能扭过大腿了啊政府说要拆,还给奖励,那就赶紧拿着这一看就是要下狠手了啊,这会儿要是不拆,以后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妹妹
听到陈观澜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整个人有片刻的出神。
这段时间一直都很忙,忙到让我忽略掉了一些事情。
比如在单位里面,好像突然少了某些人
柳监很少露面了,而毛夏彤也不知不觉的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关于柳监的事情我曾经向张监打听过,她貌似遇到了些事情,再具体的我也没有去问,柳监这个人太过神秘,我并不想陷的太深。
而毛夏彤,她好像是在故意躲着我。
此时听到陈观澜说起她的名字,我刹那间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我不自禁的想起了那天的夜里,狭窄的小屋子里面,月光下那具令人血脉贲张的
小麦色的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散发着银色的光泽,那不同于一般瘦弱女孩子的,充满力量感与诱惑的线条
一想起这些,又让我身体有点发热。
我们之间原本仇视的关系,从那次之后,好像也悄然的发生了某些变化。
最直观的反应是,从那次之后,毛夏彤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躲着我,就算是在单位里面,行政楼里迎面撞上她都会赶快走开,就好像我是某种洪荒猛兽,靠近我近些就会被我连皮带肉一口吞掉似的。
而且,最近这一两个月,在单位里面我更是连她的面都见不到了。要不是我经常关注单位的人事调整,我都怀疑她调走了。
这样的毛夏彤,会一直惦记我,让我去她家坐坐?
开什么玩笑呢
“二少,你就别拿我开心了,你妹妹金枝玉叶,我这穷小子哪里配的上她。”
陈观澜声音带着些调侃的说:“这你不用担心,我妹妹最得我家老爷子的喜欢,只要是她看上的,我爸才不会多管你要是真能搞定了我妹妹,那你以后的日子可就舒坦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