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旧病复发,是色癌复发。
恶心。
穆语打开水龙头,让热水对着秦晋桓摸过的地方猛冲。
不过话说这只秦兽长得还真是人模狗样,身材也不是一般健硕,又有那么大的集团公司作背景光环,确实不失为天之骄子。
她不得不承认她很享受他当着外人的面对她温柔溺宠的感觉,明知是镜中月水中花,她还是忍不住沉沦。当然,她可没彻底沉沦,顶多只是偶尔迷失一下下,因为她的神智很清醒。
洗完澡出来时,见秦晋桓又像平常一样坐在电脑前忙碌,穆语也懒得多瞅他一眼,检查了下床头抽屉里的解剖刀后,半躺至床上,掏出记录本翻看自己这几天做的笔记,一边回想着自己从蒋雯雯那了解的信息。
寻思了半天,却没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她很没趣地将记录本塞进包里。
越是没头绪,她越想去了解。
可惜秦晋桓不松口,她不敢下班后再贸然去幸福小区。
虽然孙美兰让人很不齿,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吧,又是他公司的员工,他怎么能那么不当一回事儿呢?
也罢,自己不过是个法医,破案既不是强项,也不是份内事,确实没必要多管闲事,随它去吧。
“明天下午两点,我去接你下班。”秦晋桓突然道。
穆语马上反对:“那么早回家干嘛?”
“明天泽煜生日,晚上为他庆生。”
“晚上庆生,有必要两点下班吗?”
秦晋桓回头扫了眼她叠放在床头准备明天穿的衣服:“明天有party。”
“哦。不过我可不会打扮。”穆语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要是觉得我的打扮不够格参加party,可以换女伴嘛。
秦晋桓又瞟了她一眼,倒没再说什么。
穆语只道他放弃了,不知怎么的,心里又隐隐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撇了撇嘴,闷闷地钻进了被窝。
他到时候要是真另换了女伴,作为他的合法妻子,是不是可以以此为说辞埋汰他?或者吵一架?
总之不让他好过。
哼。
晨曦微现。
辗转了半宿的穆语,此时尚在酣睡之中。
手机突然响了。
穆语被吵醒,见是蒋雯雯的电话,她随手接通,懒懒地“喂”了一声。
“小语,好消息!大快人心的好消息啊!”
{}无弹窗可恶的秦兽!
全身警铃骤响的穆语,一边将脸别开,一边无比羞愤地抓住探入衣内的“魔爪”。不待她咒骂出声,他的唇已迅速移到她耳边低语:“爷爷在对面。”
去你爷爷的!
穆语还没来得及张口,秦晋桓的声音又响了,“配合我,不会亏待你。”
虽然他带着几分乞求语气,但也不乏警告之意:不配合我,我也绝不会让你一家好过。
略微思忖,穆语恨恨地闭上眼睛,任由秦兽“肆虐”。
一对变态爷孙!
爷爷是偷窥狂,孙子是色魔!
也罢,被亲就当是让恶狗啃了,被摸就当是让臭猫挠了。
不过秦兽我可警告你,本姑娘也是有底限的,你要敢再过分,本姑娘可宁死不从!
“嗯哼!”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声,随即响起秦孝挚的喝斥声:“还不把门关上?丢人现眼。”
门外话音刚落,房内秦晋桓便松开了穆语,快步奔至门口关门。
穆语狼狈地飞冲到床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摸出解剖刀,咬牙切齿地瞪着迎面而来的秦晋桓。
此时秦晋桓的神色很不自然,在离她两米开外的地方停下,低低说了声:“抱歉。”
“抱你的大头鬼!”穆语很生气地拿解剖刀指着他骂道,“卑鄙无耻的臭流氓!连你爷爷都恶心你的行为,你还敢说你不是借你爷爷之名占我便宜?”
秦晋桓抽了抽嘴角,一时无语。
穆语却是一副看穿了他的神色,愤恨不已,“姓秦的,现在是你不讲廉耻违约在先,我有权力要求你解约!快去拿契约书来!”
“解约?!”秦晋桓盯着她看了数秒,突然扬起了眉,“我怎么不讲廉耻违约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必要的时候可以适当的亲热?”
“你都摸我胸了还叫适当亲热?!你还有没有道德标准啊?”
“不是你让我摸的吗?”
“呸!我什么时候让你摸了?”
“你摸我后背的时候。”
想到自己刚刚的陶醉,穆语脸上有些发烫,随即又强辩道:“我是摸了一下你的后背,但可没叫你摸我前面!”
“你没学过‘前胸后背’这个词?不明白它是什么意思?”见她一脸错愕,秦晋桓不屑摇头,“一看就知道你小学上语文课打瞌睡了,也罢,我今儿给你普及点常识。人体有‘阴阳’之分,上体为‘阳’,下体为‘阴’,外属‘阳’,内属‘阴’,后属‘阳’,前属‘阴’,‘前胸后背’中的‘后背’是指男人的背,‘前胸’是指女人的胸,它们是并列关系,换句话说,男人的‘后背’相当于女人的‘前胸’,你摸我后背,我自然就会以为可以摸你前胸。唉,说起来我还吃亏了呢,因为你两只手摸我后背,还摸了那么久,而我只用了一只手摸你前胸,还只摸了一下。”
本被绕晕了的穆语,听到他后一句话顿时气歪了鼻子,吼道:“歪理!纯属谬论!”
“谬论?那你说说看我‘谬’在哪儿?”
“我……”
“说不上来吧?啧啧,事实证明,我说的就是真理。虚心点学着吧。不过你不用谢我,也不用喊我老师,我这人向来乐于助人。”秦晋桓说完,好心情地进了卫生间。
“混蛋!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