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小妞分别伺候着我和毒狼,我倒是习惯了,平常在家我也是这样,毒狼可就有点……
“呃,呃……褚天迟,能不能让她们走啊……我,我不太习惯这样。”
我狂笑着往自己喉咙里倒了半杯啤酒,吧唧两下嘴,说道:“毒狼,你小子别告诉我,你还是处男……”
毒狼骂道:“操,你说什么呢,老子怎么可能是……”忽然他不作声了,满脸通红,那两个小妹的手已经伸到桌子下面去了。
他脸上的表情精彩的一塌糊涂,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一个镖客找了一个顶级的美女,镖完之后没给钱——满脸的得意。
毒狼再怎么说也是我兄弟,看他受难,我面子上也过不去,不是么?当下喝道:“嘿,你们两个,别闹了,等晚上提包包跟着狼哥走就是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有伤风化,知道不?”
“是,天哥!”这一声天哥喊的我混身都麻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肚子是怎么长的,四打啤酒,一点没剩,竟然全让我们灌进了肚子,这脑袋沉的就像是被绑上了五十斤的哑铃。
“走,走!”我含糊不清地吆喝着。
毒狼站起来道:“去哪儿?”
我左手揽着一个小妹,右手揽着毒狼道:“去松松筋骨,清醒一下,才能有更精彩的节目。”
“好,随,随你!”
我拍了拍那小妹的屁股道:“你们在这等着吧,我跟你们狼哥哥很快就回来……记住哦,不准跟别的客人跑了,不然……不然老子叫人弄你们。”
“天哥,看你说的……我们会的啦!”两个妹妹向我撒娇。
刚准备下楼,平哥从里面冲出来,吼道:“妈的,这么晚了,去哪儿?”
我说道:“去桑拿……干嘛?”
酒逢知己千杯少,看着满地的白酒、啤酒、红酒瓶,我开始相信古人说的话了。
路边暗黄路灯亮起,我将二人送到附近的旅馆,嘱咐了几句便回到了酒楼。
夜晚,是属于男人的,如果谁说夜晚是属于女人的,那这个女人一定不是好女人。
坐回到座位上,毒狼吸着香烟,特像美国电影里的忧郁男人。
我一拳打在他胳膊上道:“怎么?这就不行了?”
毒狼笑道:“不行?你褚天迟不喝醉,我哪敢不行啊?”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整个酒楼就剩我们两个客人了,其他的都是些跑腿的服务员。
“换个地儿,咱们接着喝!”我说。
毒狼点点头道:“我把青春交给你了。”
“哈哈……走吧!”拉起毒狼,我们两个醉醺醺地走出了酒楼,临到门口,我冲里面喊了一句:“呃,签单,月结!”
那女经理连忙点头道:“哎,天哥你慢点走,要不要我派人开车把你送回去啊?”
我摇头道:“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
这一路上,我把那辆宝马开的,就好像驰聘在高速公路上似的,一路上尖叫和物品碰撞声不决于耳,难怪警察叔叔说了,酒后不能驾车,原来是这样的。
“砰!”车撞上了某个酒吧的广告牌,我摸摸脑袋下车,抬起头看了看这建筑,拍了拍车盖道:“毒狼,下车,咱们到地儿了!”
毒狼也是左摇右晃的走了过来道:“走,走,咱们上去继续喝!”
伊拉鲁酒吧。
还没等我上楼呢,就看见方平带着一票,约莫十来个小弟冲下楼,一见是我,方平顿时怒了:“你他娘的臭小子,吓坏老子了!”